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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游戏》受伤虐梗拓展【秦明X樊伟】Black rosevil never fade

@依天天天天天 授权的张若昀与朱一龙拉郎视频《禁忌游戏》第二部分的樊伟受伤中枪虐梗拓展。我尽力用了线索将片段串联成短篇,附加效果大概有首尾呼应。

 

CP:秦明X樊伟

一直迷恋依天宝宝的我在这里献上爱的超级大么么。

预警:很虐,非常虐,可能…特别虐。所有文章目录

 

禁忌游戏:《Black rosevil never fade》

 

 

 

林涛来到了秦明的住处。

 

这个地方早已人去楼空多时。

 

今天,他来整理秦明的东西。秦明住过的地方生活用品东西整整齐齐、完完好好地摆在那里,一切仿佛如从前。只是,蓄积的灰尘已令荒唐的故事褪色。

 

秦明不在这里,以后也再不会出现在这里。

 

秦明一直都喜爱看书,他知道。所以他的书架上摆有有许许多多的书籍。

 

其中有一本似乎翻阅了多次,边缘都有磨损的痕迹。

 

林涛拿起书翻开,书页里有一片黑玫瑰深红几近为黑色的花瓣,第十二页也有,第三十六页……直到第一百二十一页还有一瓣瓣绛红色。

 

在第一百二十页上写着黑玫瑰花语,正是他所熟悉的笔迹:

 

我爱你,愿为你付出所有。

你是恶魔,且为我所有。

 

林涛抚着书页的手指僵滞了。

他知道这个恶魔是谁,是樊伟。就是他一步步让秦明沉迷、甘愿堕入深渊。

 

谁救赎了谁,谁为谁万劫不复?没人能说清。

 

这是他的笔记,现已布满了一层薄灰。而丝毫没有变化的是夹在书中的黑色玫瑰花瓣。

 

时隔多月,花瓣却并未干枯,似是经过特殊处理。

 

浓烈,一如往昔鲜活。

 

黑玫瑰较为罕见,需要从遥远的地方空运而来,所以并不经常出现在人们的视线中。

 

这个城市的某一处,也曾出现过这样黑红的花。

 

那是一处现已被烧毁的公寓。

 

追溯过去。

 

在这间公寓未被焚毁前,曾经漆亮的地板上也摆过一支红得发黑的玫瑰。

 

玫瑰被扔在了一个死人身旁。

 

虽然,也许只有樊伟一个人曾经看到花瓣落在地板的场景。

 

他神色淡静地回过脸,仿佛刚才看的尸体,也只是看了一眼平常的风景。

 

八分钟以后,现场将被完全焚毁。

 

一分钟,足够樊伟走下楼梯,而现在他走下楼梯需要五分钟。

 

樊伟步履沉重地走着,一步步挨下楼。

 

这是一栋有些陈旧的楼房,没有电梯,只能步行。

 

楼层不高,樊伟却走得有些艰难。

 

樊伟的左手紧捂着腰腹,新鲜的伤口血肉模糊,每一步都似在给身体行以凌迟的酷刑,额头上已经冒出冷汗。

 

似乎汗水凝成了一滴,滴下了他的睫毛,让他的视线有些迷雾朦胧。他不可能愚蠢到让现场留下自己的血迹。

 

樊伟眨了一下眼睛集中精力。

 

他心中所储备的生理解剖学知识足够他来对付一个个马上就在死在他手上的人,也可以用来对付自己。

 

比如及时替自己止血,以免留下证据。

 

五分钟过得很慢,直到他终于走上车后才力竭地倒在了方向盘上。

 

腰腹被紧紧裹住后似乎让子弹更深入了一分,而他不得不这样做。

 

还有两分钟,他就可以离开这里。

 

樊伟闭上眼睛在方向盘上养神,已擦过额上的冷汗却不能掩饰身体的真实状况,腹部尖锐的疼痛快要让他支撑不住。

 

在最后一分钟的时候,樊伟抬头睁开眼睛。剧烈的爆炸声让四周的车辆警报响起,夹杂着狗吠、尖叫此起彼伏。

 

人们惊恐地四散开来,樊伟则在一片混乱中驱车而去。

 

到家时天色已经有些发暗。

 

樊伟倚着墙进浴室,取出子弹后身体完全脱力。

 

他不可能去医院。

 

如果去了医院,警察不仅追溯枪支来源,还会严密监控与调查他的行踪。

 

每一次行动他都有缜密的计划。所以每次,他都能全身而退,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这次的行动对象,竟然私藏枪支。

 

这颗子弹并未打中内脏,不会危急他的生命,但在没有麻醉的情况下取出弹头,是他以前绝对没有想过,也不敢想的事。

 

他能用的工具不多,草草消毒之后只能尽快上阵。而他翻遍了抽屉寻找,也只能从现有的药品里寻找最有效的东西,幸好,他有一瓶消炎药剂,可以用来分批注射。

 

他一直在冒险,别人若是输了,赔上的就是生命。

 

而樊伟总是能全身而退。不过,樊伟的家里还是准备了许多紧急情况必备物品。以前他自认为已经备足了道具,可是真正面临这种处境的时候,他才知道这些远远不够。

 

刚才那一种持续不断的疼痛几乎将他的所有意志都夺走了。颤抖的手连镊子都拿不稳,却要一遍遍翻开血肉模糊的伤口,直到血迹浸透了他下半身的所有衣物。

 

由于疼得颤抖,他的手总是无法对准伤口,每一次的尝试取出都是对伤口的又一次凌迟。那本就惨烈的伤口一次次被掀开与翻搅,再不停地浇上生理盐水清创,还需剔干净伤口附近影响愈合的部分,把烧焦的肉切挖出来。在伤口上撒一大把盐巴也许也比这样好受些。

 

压抑而微弱的呻吟声,自樊伟紧咬的齿间溢出。

 

血液流失较多,而他身上不断渗出的冷汗早已将他的全身的皮肤浸得苍白,苍白得甚至有些透明。

 

夹杂在因太过疼痛而无法稳定的粗重的喘息声中。

 

空旷的房里,回荡的是一首激越优美的交响曲——《Symphony no.6》

 

樊伟一进屋就早已将音响打开了。

 

交响曲高亢的音乐,将他的每一声呻吟与喘息掩饰起来。

 

他的一举一动再也没有任何机会引起他人的注意。

 

樊伟不停地尝试思考一些和自身状况无关的东西,梵家总说人是可以超脱肉体而存在的。这一刻,他希望让生理的痛苦能与精神相脱离。

 

时间,似乎是在以微秒作为单位慢慢过去。

 

吃了一瓶盖的止痛药终于起了些作用,身上的疼痛似乎终于减轻了一点。

 

他伸手去拿桌上的纱布,包扎的过程似乎终于用尽了自己的全力。

 

樊伟脱力地沿着浴缸滑倒下来。

 

他实在无暇顾及地面的冰冷,近一个小时的取子弹的过程已经攫取了他最后一点力量。

 

他清澈的眼睛里蒙着一层刚才极度痛苦而产生的水雾。

 

这一层雾气让他的视线有些模糊了,就如他此刻眼中看到的窗外朦胧不清的景象。

 

他看着街景霓虹,色彩斑斓、交错纷杂……

 

又解决了一个重要人物。

他离未来好像又近了一步,而离他,是不是又远了一步……

 

意识渐渐下沉……

 

不行。樊伟告诉自己不能在这里昏睡过去。

 

他还有很多事情没做,还要去准备很多东西。

 

樊伟扶着墙勉强站起来。

 

每一个动作必然牵扯到腰上伤口,冷汗又布上了他的周身。

 

樊伟强撑着意识最后做了最后几件事。他拖着无力的身体在床头柜放上必需品,他不确定自己接下来几天是否能下得了床,而他已无力去确认是否准备充足。

 

他再醒来的时候,喉咙如火燎过一般难受。

 

不出所料,果然发起了高烧。

 

腰间似乎炸裂开来一般剧痛,提醒着他止痛药的药效过了,他也就是被这伤口的剧烈疼痛刺激而醒。他的眼中因生理性疼痛导致水漉漉,琥珀色的瞳仁凝着水汽,极度痛苦,晶莹的液体泫然欲滴。

 

那尖锐刺骨的疼痛让樊伟感受到每一秒都似被刀子狠狠削骨剔肉。

 

高烧与极度缺水让他浑身都如同置身于干涩的冰窖,樊伟尝试着伸出手去拿温度计,费了好一番功夫。

 

够不到温度计,便去拿水杯。而他握住水杯却觉得沉重无比,手指颤抖着不听使唤,他努力握紧,却还是让水杯跌落了地毯。

 

一切努力都是徒劳。

 

跌落的水杯溅了一地的水,他根本没有能力去捡。

 

他努力了一次又一次,全身瘫软得让身体脱离了他的控制。

 

樊伟放弃了,拿过身边的那一小瓶止痛药,快速将药倒入口中。

 

幸好,止痛药和退烧药就在枕头旁。

 

理智告诉他,要活下去,就必须全部吃下去。否则他因失血过多、脱水、高烧情况下可能会陷入昏迷。

 

再苦涩难吃,也是维系生命的必需品。

 

浑身的疼痛和腰间的剧痛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但发烧带来的头晕目眩让他陷入了时而意识朦胧的梦呓。

 

…秦明。

 

……秦明…

 

这个时候他为什么满脑子都是他。

 

要是他在身边,会照顾他吗?会让无法拿到一个玻璃杯的他获得一口水吗?

 

他听到了新的信息提示音。

 

樊伟看到不远处的手机屏幕亮了。

 

他强迫自己清醒几分。

 

会是他吗?

 

而他,如一条搁浅的鱼,喘息都是艰涩的声音,浑身冷得如同葬身冰窖,冷得他止不住地发抖。每一次颤抖都牵动着腰间的伤口,他不知道是高烧引起的痉挛还是单纯地冷而颤抖。 

 

发抖带给他伤口处千刀万剐似的持续性疼痛,他伸出双手尽量紧地抱紧自己,想让颤抖缓和一些,而重创未受到妥当治疗的身体毫不听从意识的命令。

 

神色迷蒙间,樊伟又看到不远处手机处的微光。

 

手机屏幕再一次亮了。

 

而对此时的他来说,是那么遥不可及的存在。

 

 

……

 

 

城市的另一处。

 

干净整洁的单身公寓里亮着暖黄色的灯。

 

秦明一边写日记,一边时不时看看手机。樊伟一直没有回他的信息已经超过五个小时了。

 

他刚才又发了一条,依旧石沉大海。

 

他强迫自己集中精神看书写东西,可是他却开始忍不住前思后想。

 

秦明觉得很奇怪。因为平常多是樊伟主动给他打电话、发信息。平时的樊伟非常主动,而今天,是他第一次那么久不回他信息。是公司有事情忙着吗?

 

秦明思畴着,又起身去拿手机,再发了一条——今天很忙吗?

 

一直等到了半夜十二点,秦明终于打算先睡了。

 

而他躺在床上一直翻覆到了凌晨一点,还未睡着,秦明又去看了一眼手机,果然没有一条樊伟的发过来的新信息,再一次关机重启。依旧没有。

 

凌晨两点,辗转反侧的秦明终于睡着了。

 

 

……

 

 

樊伟一直熬到了止痛药起效,痛感没那么剧烈,可以忍受了,他才得以挪动身体,艰难地伸手去想去拿地上的杯子。

 

还是够不到。

 

樊伟将身体挪得再远一些……

 

他的所有被子与床单是真丝为面料的,滑腻亲肤。此时他的动作有失精准,身体未掌握好角度,不慎摔落到了地面。那昏天暗地的疼痛让他眼前一黑几乎失去意识。剧烈的疼痛又将他从一片黑暗中硬生生地拉了回来。

 

发烧而全身无力。双手无力,也无法挪动双腿分毫,刚才他摔落地上时牵动腰部伤口导致更残酷的凌迟般的剧痛,腿部也传来肿胀的痛感。

 

刚才那一摔似乎是扭伤了肢体。

 

腰部及下半身的痛楚让他攥紧拳头,忍不住呻吟出一句微弱的低吟,极尽压抑。腰间的纱布早已濡湿了,他感觉到身体似乎正在被施以车裂酷刑,浑身冷汗涔涔。

 

他浑身虚软,起身困难。

 

不过从另一方面来说,全靠这一摔,让他喝到了水。

 

樊伟颤抖着拿起地上的水杯。杯子里还有三分之一的水,他拿着杯子的每一秒都十分小心,终于举到嘴旁喝下了,如一条快要渴死的鱼终于获得了支撑生命的力量。

 

他樊伟虽然不算聪明绝世,可什么时候这样狼狈过。

 

再一次吃下退烧药和止痛药后樊伟靠在床边坐着。

 

他此时正穿着单薄的白色衬衣,边缘还染满了血迹。下半身未着衣物,染血的裤子之前早已脱掉。

 

现在下半身没有衣物,两条露出的白皙的长腿叠放在浅色的长绒地毯上,腿上几处擦伤和些许红肿。

 

他将自己挪到了床旁的地毯上。幸而有床的边上铺着的长绒地毯替他保持着温度,所以他就算暂时这样坐在地上,也不至于让他挨冻。

 

他需要及时通知公司,以免那些人劳师动众去找他,打乱了他的计划。

 

他要等身体恢复一些力气,之后再给自己调一瓶消炎用的静脉注射用药。

 

世界上的得失总是守恒的。经这一摔,他也能够得到手机了。

 

拿到手机后,果然显示了好几条秦明的信息。

 

樊伟挪动着手指回复,之后拨打电话。

 

“喂,裘秘书,我有急事出国了,这几天所有公司项目延后,对,不接待,文件不签,会议推迟,没有重要的事情不要联系我,其他事情你来替我处理,大概四、五天。”

 

樊伟正打算给秦明打电话,突然犹豫了……刚才他已经尽力保持了声线的平稳,然而干涩低哑的声音无法掩饰,裘秘书询问他是否生病了。

 

他打算落在“拨出”键的手指一直未落下。

 

樊伟的这一根手指终究是移开了。虽然很想和秦明通话,可他的理智还在,而理智告诉樊伟,绝对不可以和秦明通话。

 

他发给了秦明一条信息:“我公司有急事出国,这几天先不要联系我。”

 

按下发送键,信息到了秦明手机上。

 

屏幕一闪,秦明打开新信息。

 

“喂,我说秦明,这几天你的脸色怎么这么让人讨厌?”大宝看着秦明笑着好奇地问。秦明这几天阴晴不定的,就收了条信息,表情特像天空上乌云密布,就差雷雨交加了。

 

看秦明没什么反应,又继续添油加醋道:“难不成……是失恋了?”

 

秦明没好气地看她一眼,拿起手机晃了晃。

 

“两天了。”

 

大宝笑了笑。“还真是他?”

 

秦明不置可否,脸上的阴云没有散去。

 

独处的樊伟也没有比秦明好多少。

 

如果现在有镜子,樊伟知道,镜子里的自己一定憔悴惨白,脸上挥之不去的是痛苦的神色。

 

樊伟在地上坐了很久,夜深却没有睡意,拉开床头的抽屉,拿起日记本,字迹歪歪扭扭地写字。

 

受伤第二天,一个人。

 

伤口很疼,高烧一直不退。

 

手机屏幕再一次亮起,这时候是来电显示。

 

樊伟的身体动了一下,笔记本摔落膝盖。他没有去管摔落的笔记本,拿起手机犹豫了半分钟,最后还是点了接听。

 

“樊伟,你在国外吗?出了什么事,为什么都不联系?”秦明的声音里充满了怀疑。确实,拿出国的理由搪塞别人不要联系实在令人费解。

 

樊伟努力稳住自己低哑的声音,提高了音量:“……嗯,我这几天都有事,工作太忙,对不起,先就这样。”

 

秦明在另一头必然十分疑惑。

 

樊伟将手机放下,再次拿起了日记本,笔尖歪歪扭扭继续写下两行字:

 

你打来电话问为什么最近不联系,我怎么舍得不理你?

但是我怕你听出破绽,推说工作忙挂掉。

 

樊伟闭了闭眼睛,睁开那睫毛如鸦羽的黑瞳,低声喃喃:“那秦明,我怎么会舍得不理你?……你会怎么选择。”

 

他不得已只能这样做——不得已拒绝交流、拒绝通话,不得已一口气将自己要说的话完结,马上按了挂断键。

 

力气的恢复像等待沙漏一样缓慢。止痛药、消炎药与退烧药他一样都没有落下,嘴里苦涩到麻木,而身上的疼痛从未停止过对他的凌迟。

 

第三天,樊伟发觉自己的高烧终于退了一些,松了一口气。他抿唇。即使高烧一直不退,他也已经想好了应对的策略。

 

樊伟艰难地扶着床头柜起身。

 

他紧皱着眉头,左手紧紧捂在腰上。

 

樊伟在疼出一头冷汗后,终将输液的针头插进自己的静脉血管,浅茶色的透明液体缓缓流入他的体内。樊伟也终于躺到了床上,脸色苍白如纸,半靠着安躺。

 

口服抗生素远远不够,只有输液才有可能缓解中弹的伤口难以愈合而败坏。

 

樊伟虚弱地在嘴角扬起一个弧度,仿佛想着什么甜蜜的事情。他发了一条语音信息:“特供的black rosevil,送到这个地址,收花人秦明,便笺‘我的爱永不变’。”

 

这一次,黑玫瑰不会被焚毁。

 

以后的几天,樊伟的低烧还在持续。

 

第三天,他在一天之中状况最好的时候给秦明发了一条语音信息。第四天的时候他终于接了秦明的电话,但仍旧推托。

 

第五天他接秦明的电话的时候特意播放了网络会议的外商洽谈的全英文版会议录音。

 

他的电话黑卡早就换了,所有的事情毫无破绽,唯一的破绽——是他忍不住还是与秦明联系的心。

 

大宝发来信息,说秦明最近精神状态不佳,整日顶着黑眼圈一副魂不守舍的稀罕模样,让他赶快出现“救人”。

 

樊伟想了想,他拿出一支昨天通过地下途径拿到的局部的镇痛剂。 

 

在这第五天,樊伟用一次性针筒将液体注射进了腰部的枪伤未愈处。身体的疼痛是身体受损的警示,是人急需治疗与休息的告诫,樊伟无视警告。

 

樊伟一路扶墙走到浴室,收拾了半天,终于在镜中看到了自己满意的样子。

 

经过仔细收拾,他的脸上恢复了几丝血色。

 

整洁的白衬衫与笔挺的休闲西装勾勒颀长的身形,他挺起了腰杆——镇痛剂也很快就已经起效了。

 

麻醉剂加止痛药的效果,脚上的扭伤的钝痛也不再明显了。

 

应该可以了,就这样去见秦明。

 

樊伟来到了秦明的办公室,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他笑着看大宝意外惊喜似的回应,暖如沐浴春风。

 

秦明的桌上,上次樊伟送他的那束黑玫瑰正摆在上头,鲜活犹带水珠,没留着一片枯萎的花瓣。这束花似乎一直被主人妥善地打理着。

 

它将一直保持鲜活的状态。

 

黑玫瑰也正是秦明第一次送樊伟的花。

 

就像他的爱,永不褪色。

 

当时他们第三次约会,途经花店,秦明让他在白玫瑰和红玫瑰之间选择一种,而樊伟选择了浓烈沉寂的黑玫瑰。

 

樊伟不可能让秦明知道太多的事情。

但终如一的心不必作假。

 

最终那红如剪成片的红丝缎的花瓣,被秦明夹在了那本书里。

 

深红如血,挚爱如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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