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大仙太宅

(/ω\)想摸摸我的小屁股吗

《雪兔子》(十一)(兔璧X傅红雪)我是亲妈,不是后妈

傅红雪离开了,连城璧这次并没有追出去。

 

因为他听到傅红雪去屋外再叫店家给他在隔壁要了一间房,再要了一碗阳春面给自己,让店小二送上来。

  

为什么吃面还要去另外一个房间吃?不能一起在这个房间吃吗……连城璧郁闷。

 

第二天按时前来的叶开当然不知道,傅红雪已经换了个房间。

 

丁灵琳敲门没人回应,进来后看到屋里空空荡荡的。宽敞的房间只有乱摊着的一床被子和一只小巧的兔子。

 

“诶!小叶你看,有兔子!”丁灵琳兴奋地喊道。

 

眼前这一只身量尚小的兔子洁白无瑕,圆润润的,仿佛是一个调皮的孩子将一团雪球放在了被子里。

 

丁灵琳好奇道:“真想不到,傅红雪还会养兔子!”

 

连城璧用兔子这一原形是因为这样能节省妖力,更有益于他养精蓄锐。

 

丁灵琳觉得这兔子很可爱,伸出手要用手掌抱那只小东西。结果白兔浑身缩成一团,十分不情愿被丁灵琳抱。

 

“你看,傅红雪的兔子就是不一样,明明是只吃素的动物,性格却跟他一模一样的。”叶开笑道,他直接拎起了兔子。

 

白兔被拎着,看起来仿佛有些垂头丧气,不愿动弹。

 

傅红雪已经听到了动静,出现在门口:“你们轻点,它受伤了。”

 

叶开发现了,那只兔子的白毛下面有一小片血痂,覆盖在毛茸茸的白毛下面,不太容易被发现。

 

丁灵琳看到床头有一碗清汤白水的阳春面,她突然爆发出一阵银铃般的大笑:“傅红雪!你不会是拿阳春面喂兔子吧!”面碗上还有一根半挂在边缘的菜叶子。

 

这个瓷碗太高,兔子够不到,估计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扯出了一片菜叶,叶片上有一些小齿痕。

 

叶开也笑得打跌了。

 

“傅红雪,你真的以为全世界的活物都吃阳春面呀?”叶开饶有兴趣地拎起那片菜叶子,戳了戳白兔的脸。

 

“这兔子你养了几天了?难道都没被你饿死吗?”

 

傅红雪好像不屑于和他们对话般正眼也不看他们,表情无波无澜,音调平静:“兔子吃什么比较好?”

 

“青草、菜叶子、胡萝卜……没想到你喜欢这些小动物。”叶开仿佛解开新谜题一般恍然大悟,两眼发亮地看了眼傅红雪。

 

“我明白了,我去找。”

 

“不用了,让琳琳去找吧,我来给你疗伤。”叶开的笑止不住,勉强憋着,伸手去拉傅红雪。

 

叶开和丁灵琳这两个人笑得不行。

 

傅红雪看起来似乎不太在意。

 

说不在意好像又不准确,因为傅红雪送走叶开和丁灵琳的时候关门的力道很大。

 

————

 

昨夜,连城璧打算进隔壁傅红雪房间的时候,发现门锁得紧紧的。

 

敲门,无反应。

 

问他,答说让连城璧早点休息。

 

今天,连城璧直接坐在了傅红雪的床头,等着傅红雪上楼。

 

他不打算走了,说:“雪,昨日我一个人睡在一间屋子里有些冷,你这儿似乎好一些。”

 

听了这句话,傅红雪看也不看他,直接去了另一个房间。

 

连城璧又跟了去,傅红雪没再把他拦在门外。

 

傅红雪似乎有话要和他说,他神情认真:“你在这里不适宜疗伤,我也不知道怎么让你痊愈。杨开泰什么时候会来?” 

 

“这里很好。”连城璧不正面回答。

 

“这里不安全。”

 

连城璧警觉地发现了什么:“雪,你和他们交过手了吗?”

 

“嗯。”傅红雪刚才注意到了楼下的动静不对劲,就往下走。

 

刚到了楼梯口,他就听到有两个人嘀咕着讨论什么。这几天他的听力似乎格外好,他们在谈论连城璧受伤有机可乘,他自然没有掉以轻心,追踪去解决了他们,让他们至少半个月内无法对连城璧构成威胁。

 

“那你有没有受伤。”连城璧抓着傅红雪查看,抓的很紧。傅红雪拍开了连城璧的手:“他们伤不了我。” 

 

连城璧只发现他手上有叠加的小伤,而且很多已经愈合了。

 

连城璧认真道:“情况是有些危险,不如我们就住在一间屋子,好相互照应。”

 

“出去,要么,我走。”傅红雪还是这样冷冷淡淡:“我不习惯和别人睡。”

 

“我不是每天都睡在你的胸口吗?”

 

连城璧这句话大概戳到了傅红雪的禁地。

 

傅红雪闻言立刻去拿了这个房间的被子。他把被子胡乱塞到连城璧身上,宽大的被褥大半落了地,一边大力地将连城璧往门外推。

 

连城璧回身直接关了门,转过来的时候傅红雪竟然到了窗边准备跳下去。这样的高度对于他们习武之人来说并没有什么困难,连城璧只来得及看到他搭在窗棱上的手。

 

傅红雪飞身一跃,在连城璧的视野里闪过一抹衣袂。

 

连城璧看着窗外那红黑身影落了地。傅红雪抬头,立了很久才朝客栈这方向走去,慢慢跛行的身影消失在檐角遮挡处。

 

傲骨如斯,大概没人勉强得了他。

 

刚才傅红雪和追杀他的人交过手,连城璧不放心,走下楼去关心傅红雪是否安全。

 

他看到了傅红雪的身影在人群熙熙攘攘的客栈大厅前止步。现在到了晚膳时间,正是一天之内客栈一层人最多的时候。

 

一个醉醺醺的女人正在傅红雪前方的桌旁,她似乎喝了好几坛的烈酒,和周围人划着拳,兴致高涨,忘乎所以。

 

这徐娘半老突然注意到了旁边的人一直迟疑地站在原地,她醉意朦胧地伸出手来摸了摸傅红雪的脸颊:“哟。”

 

傅红雪感觉脸颊一凉,抬手抓住女人的手,将人甩落在地。

 

那个微胖上了年纪的女人本还想摸着说一句:“哟,好俊俏的小哥啊。”她便是在半开玩笑,借着酒力撒泼,这句话出口化成了哀号。

 

对于一个不会武功的女人来说,他下的手还是过重了,那胳膊不细,女人的叫声出乎意料,听得傅红雪皱起眉。

 

旁边几个和这老女人一起喝酒的醉汉见状,便怒气冲冲地全都站了起来,却不敢对眼前这个一看就武力不俗的人出手,他们心里有数,怕是几个人合力也对付不了他。

 

“抱歉。”傅红雪皱着眉道歉,恭顺地将钱袋奉上:“这是赔礼钱。”

 

连城璧觉得很不对劲,傅红雪从不是个随便对女人出手的人。

 

傅红雪看似冷淡绝情,其实心地柔软。他不会随便伤及无辜人士,即便那个人十分无礼。

 

连城璧突然明白了,为什么那天他刚找到傅红雪时,冲进屋,傅红雪的神情那么疑惑警觉。

 

为什么他很少出客栈,东西让小二送进房。

 

为什么素来行动敏捷的傅红雪会被凳子绊倒,他虽瘸却鲜少摔跤。

 

为什么这几天他几乎没有正眼看过他,为什么做的很多事情都让人奇怪……

 

连城璧突然想起那次杨开泰回来后,提到他们绞尽脑汁才走出光团,用了整整一天,杨开泰说那光强烈得直到现在他的眼前还蒙着几道白影。

 

距离那时已时隔多日,傅红雪的眼睛应该是在那一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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