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ng for you/渴望你》（中）吸血鬼梗，虐。张若昀角色X朱一龙角色
本文是 @依天天天天天 的张若昀X朱一龙吸血鬼题材视频剪辑《暗夜传说》拓展。……上章内容请戳 这里……
尽量让剧情发展合理化，虐完后he，我一定是亲妈
人物名字由于角色比较多所以用了新的，代称如下：
朱一龙——Z 张若昀——昀 刘亦菲——菲
渴望你：《Long for you》
Z因极度缺血，瞳仁已转为血色，清透得就像暗处纯净的红宝石。
这是濒死的象征。
这血红色让昀想起了十几年前的那个场景。那时Z也是现在的模样，同样一双红瞳，浑身是血，而且那时他伤的更重，脖颈以下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
“安息吧。”昀说松开了吻着他的唇，低语道：“剩下的，去地狱还。”
“之前是你开的枪。”
Z的话语不是问句，更像是自语：“…谢谢。”
昀有些疑惑地看着Z，他不太明白z为什么要谢他，谢他杀了他吗。
Z突然推开了他，长而密的睫毛已经半掩上了红瞳。他周身无力，松开了拉着昀衣服的手后，身体就颓然摔落，心口溢出的血在白色的地面上划出一道红色的血迹。
倒地后Z的头在地面磕出了一道血痕，血迹流下额角，流到了那双红宝石色泽的瞳仁中，与眼瞳的血色融到了一起。
昀下意识地就想接住他。
昀抓住他的手时发觉对方并没有多余的力气挣扎，也没有理会他的动作，毫无反应。
Z闭上了眼睛。
昀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受。Z在中枪之后并不是失去了所有力气，如果是其他吸血鬼，一定会在那时候拼死挣扎，用牙扎破他的皮肤吸取血液加速身体的愈合，积蓄了力气后立刻反击。
吸血鬼是一种比人类强大得多的生物，重创之下更加暴戾。
就算是野兽，临死前也会拼命一搏，啃咬对方，为自己争取生的希望，更何况以血液为生的Z。两人相距很近，他很容易就能得到自己的血液，他有逃生的机会。
昀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Z不想活。
只有这一种解释。
这样的景象让昀的心里非常难受，一种说不出的难受。他宁愿Z和他搏斗分出胜负，而不是容忍妥协，任他处置，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没有求生意志的吸血鬼，似乎不在意自己是否能活下来。
Z就算是濒死的时候也没有考虑过喝他的血。
或者，他只是压抑着自己的本能不去做这件事。
想到这里，昀突然有点心慌，脱口而出十几年前他曾说过的同样的一句话。
“…不要死。”昀不明白自己的情绪由来，又为什么会说出这句话。
“你需要把我的心脏挖出来捏爆，我才会死。”Z很虚弱，发出的声音低微不可闻。
他平静地陈述着杀死自己的死法，这句话的每一个音都像绵密的细针一样扎进昀的心里，让他感觉如鲠在喉，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把他留下，让他活着，也许可以交给组织做诱饵。
昀这样考虑，起身去冰箱拿了一个血包，倒了半碗后把碗拿过来递到了Z的唇边。
Z感受到了嘴旁瓷器的触感，微微睁开眼睛，却把头往侧边偏了偏，不愿喝。
昀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决定冒险，而Z竟然不接受。
碗在Z的嘴边，同样，他的手也在Z的嘴边，只要他想喝，张嘴就可以喝到来自血管的新鲜血液。可Z拒绝了，不论是碗里的，还是他的。
昀看到Z心口的血依旧在外渗，银弹对吸血鬼的损伤会让伤口很难愈合，而眼前这一只血族今天连续中了两枪。
昀皱了皱眉头，Z的身体正在渐渐衰竭。
昀不明白他在固执什么：“你不想活了吗？”
他将碗里的血倒了几滴在Z的嘴唇上，Z依旧没有喝，睁开眼，露出清透的暗红色宝石：“我不喝的。”
“将就点，我这里只有普通的血。”昀说道。
“我喝不下去。”
现在的状况真是让他十分无奈。昀本还在质疑自己冒险的喂血行为，让Z活下去也预示着危险。而对方偏是个挑食的主，不接受。人在饥饿的时候会饥不择食，对于吸血鬼也是同理。但Z却不愿意喝其他血型的血。
平时昀也会储备少许血浆包，但通常很少，只用来在猎杀时涂抹上身体一些来吸引吸血鬼。而且都是普通血型的血袋。他听说过Z喜欢RH-型血，但他并不知道Z是只喝RH-型血的。
他面对的是一只并没有多少活下去意愿的吸血鬼。
昀想，自己再心软，也不至于做吸血鬼的活饲料。
“我会带你去组织，他们也许有其他用途，用你来做诱饵，引出其他吸血鬼也是很好的选择。”昀陈述道。
Z闻言突然皱眉看他：“不如杀了我。”
昀惊奇于Z终于有了些反应：“你的价值不仅如此，如果能物尽所用就更好了。”每日都有猎人牺牲，如果血族能杀尽，那他们也将获得永远的安宁。
Z望着他，眼神里有些东西亮起来，又暗了，兀自喃喃：“人类果然是最狠毒的物种。”
被以血为食，杀人不眨眼吸血鬼这样说，昀的心里实在觉得有些好笑：“你有什么立场这样说。”
昀的冷笑让Z觉得他很陌生。Z明白昀大概是因为觉得没有必要再玩荒唐的恋人游戏，所以也不必要对他做出虚假温柔的表情。
确实，昀并不相信这种邪恶生物对他的爱是真心的，他看过太多血淋淋的例子，所以他的眼里只剩下了嘲讽与冷漠。那不仅是对Z的嘲讽，也是昀对自己长期下不了决心的嘲讽。
昀用他能想到的最绝情的话语，语气戏谑而轻浮说道：“我想要的一直都不是你的人……而是你的命。”
他看到Z的眼神在听到这句话后黯淡得没有了一丝光亮。
看着Z的表情，昀的心中莫名有了些愧意，也许Z对他确实有几分真心，那他这样说未免太残忍。
昀及时制止了自己的想法，硬生生继续批判：“我想你活了那么久，大概也不记得自己杀过多少人了。”
“不记得。”
“可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心软？不喝我的血？”
“……你想问什么？”Z提起仅剩的意识反问道，虽然他的体温一直都是低的，但他此刻感觉到了冷，冷得透彻心扉，疼入骨头的每一个缝隙。
如此明显的事情，为什么他还要问。他想听到什么呢，难道这个人类的情感愚钝到了麻木的地步，还是说，这是一种明知故问，是一种极致的嘲讽。
昀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这个。
……这多么荒谬。昀对自己问出口的话也感到疑惑和恼怒。
昀自己下了结论：“是因为你还记得是我救过你吧。可人类救了你，下一刻你却杀了十几个人类。用‘绝情’这两个字来形容你们吸血鬼真是太优待了。原来，不论我怎么恳求都没有用，你还是把他们赶尽杀绝。”
“……我没有杀他们。”Z明白了，昀不但没忘记原来的事情，而且还深深地烙在脑海里，也许成为了他一辈子的阴影。
Z竭力维持着让自己不昏迷，因勉强说了太多话而表情里满是痛苦虚弱的神色，想说什么，但再也说不出，闭上了眼睛。
昀看着他，发觉了异样。昀已经对这只毫无危险性的吸血鬼放下了戒备，不知哪里涌上来的冲动，咬破了自己的手指，放入Z的口中。
刚开始Z没有任何反应，昀挤压着指尖，让血流出得更快，片刻后，他的手指才感受到了对方冰凉轻舔吮吸的触感。
舔吮的动作轻柔，没有任何伤害他的意图，就像是在喂食一只尚还在哺乳期的幼弱猫咪。
……他的话还没有问完。Z不能昏迷过去。
Z说自己没有欺骗他，可昀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相信Z。
Z在竭力维持自己的渴血症状，抵抗着自己对血液的渴求，竭力抵抗着渴望将伤口咬开更大一些的本能。
Z竭力控制神志，不想让自己下意识的行动伤害这个人。昀看到，Z喝到了血，眉头却反而皱得更紧了。
Z只舔了一会儿就停下了吮吸的动作。但昀却没有抽出手指，而是让这支撑生命的血液继续流入Z的咽喉。
他见过渴血时见人就啃咬的吸血鬼。
他见过渴血时将人浑身血液抽干的吸血鬼。
但是他没有见过眼前这样的吸血鬼，濒死还不愿意去吃已经放入口中的食物的吸血鬼。
昀甚至恍惚自己下一刻就要伸手去抱起他，带他去休息。而这只是他头脑发热的幻想。
他已经给这只吸血鬼喂了足量的血，也该担心他是否会有起身的力气，下一步，该及时束缚他的行动。
Z也明白这一点。
Z并不单纯，也并不迟钝。如果他愿意，他可以马上从昀的手中逃脱，但需要暴力对待。他比很多吸血鬼都要聪明，也比大多数吸血鬼都强大，如果在没有受伤且正常进食的情况下，通常能周旋在几个猎人的围攻下全身而退。
昀终于拿开了手指，准备下一个动作的时候，Z突然抓住昀的手。
Z突然往前一拉，准确无误地让昀的头部撞到了前方的沙发。让他暂时因撞击而稳不住身形。
Z的伸手十分敏捷，只是一直在昀面前看似软弱无害而已，这并不是本身的他。
Z一直注意到了昀放在一边的粗绳，原本是昀打算拿来捆缚他的，此时绳子被用来迅速缠紧了昀的双手。
Z再摸遍了他的口袋，将剩余的两支枪全部扔出了窗外。
昀的表情即惊愕又愤怒，抬腿狠狠踹了Z一脚。
这一脚用尽全力。若是普通人类，即使没有骨折也已经软组织挫伤，但这样的力道对吸血鬼来说并没有什么伤害力，只是疼了一下。
“我可以死在你手里，但是我不想落到她们的手上。”Z口中的“他们”，指的就是血猎组织。
Z将昀手上的绳子捆到了沙发腿上，让他困在这一处。昀看着Z起身，却无法反抗或阻止，挪着身体想追上，但无奈双手被绑，狠踹了沙发两脚，无济于事。
Z站起来走了几步，勉强扶着墙，因失血而孱弱的身体摇摇欲坠。
昀那狠狠一踹不能对他造成伤害，但他心脏里的银子弹让他伤得很重，他起身移动，就感觉到了内脏破裂出血，如正在进行挖心酷刑，痛得他头脑一片空白。Z知道自己只能坚持到可以安全休养的地方再取出。取子弹的行动会让他心脏受损比现在更严重，会暂时剥夺他所有的行动力，而让他无法离开。
他刚才喝下的一点血还是太少了，不足以维持他正常的行动能力。他也知道这一点，所以刚才还摸走了昀的车钥匙，打算开车离开。
Z倒下了，但很快又站起来，他希望自己能坚持走到屋外。
他刚眼前一片漆黑地扶着墙站起来，忽然感觉一支银制匕首狠狠插入了他的腿部，不仅刺入，且剜了一圈。
这一刀刺得非常深，溢出的血很快将Z的裤腿完全浸透，在地上积聚。昀是训练有素的猎人，他知道如何在危急关头利用手头可以利用的一切。
刚才Z摸走了昀的枪，但他没有想过昀在靴子里还藏了银质的匕首，昀正是用它割开了绳子。
Z眼前的暗色还未完全褪去，身上的血液不断流失，在他犹豫是否要对昀下狠手时，再一刀，已经刺入了他的另一条腿。刀的主人很果断，昀的目的就是约束他的行动。
Z身上各处伤口涌出的鲜血汇成了一大滩，似地面上摔碎了一地的绛红色美酒。
Z的视线渐渐模糊起来，血液流失得太多了。其实他的手上一直握着一把枪，但是他也知道，自己绝对无法对昀扣下扳机，所以它就如同一个摆设。
Z知道自己这次倒下后再站不起来。无边的黑暗渐渐将他的视线完全吞没。
昀看着Z倒了下去。房间一片狼藉，落了许多血迹。
这殊死搏斗，他终于赢了。
但昀心里也明白，就算Z身受重伤，仍比他强大得多。
也许Z只是是输在——
Z自始至终没有对他出手。
所以这个胜利，也是他比Z更狠的证明，是他更绝情，心狠手辣的证明，这让他感到有些厌恶。
2 ）
Z没有相过自己还会醒来。
很庆幸，自己并不是在一群血猎的手里醒来。
大概是昀又喂他喝了一点血。他觉得浑身无力，但神志尚清醒。
Z尝试动了动，徒劳无用。
从伤口愈合和止血的情况来看，他大概昏迷了十个小时左右。
Z看了一眼自己血迹浸透的胸口衣物。
幸好他的心脏不会跳动，所以不至于让每一下心脏搏动都带起四溅的鲜血，留在心口的银弹也不会让破裂程度更加严重。胸口表面的创伤也许已经愈合了，但痛感依旧强烈，子弹并未被取出。
昀似乎没有离开很远，见Z醒了就走近了Z。
他已经换了一身整洁的衣物，看起来清俊又干净。和Z搏斗了那么久，那身衣服早就沾满了Z的血。
昀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来地下室看一看Z醒了没有。一开始他尝试着喂他喝了一些他有的普通血型的血。但Z虽然昏迷，在无意识的状态下却依旧如数呕出。
甚至，呕出血比喝下去的更多。
因为内脏破裂，大幅度的动作会导致内出血，包括这个呕血的行动。
昀的内心十分疑惑，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情况。Z发现了不是因为养尊处优而挑食，是根本进食不了普通血液，这里面一定有他未明了的原因。
昀试了几次，感到自己仿佛是在对昏迷不醒的Z进行施虐，不忍之下停止了动作。
最终，昀才将自己的血喂给了Z。
用自己的血进行哺食，昏迷的Z才没有把血再吐出来。半个小时后，Z苏醒了。昀掩藏起自己心头的惊喜，用冷淡的语气掩盖一切。
“我接到通知，那个被你变成吸血鬼的女猎人昨天失踪后一直都没找到，她在哪里？她是不是已经死了？”
昀的神色冰冷。Z既已醒来，昀心中的强烈自责感覆盖过了微弱的担忧。
——正是因为他的犹豫不决，导致了她出事。
Z依旧是十恶不赦的吸血鬼，依旧罪孽深重。
Z平静地回答道，“当时她快不行了，我用我的办法救了她。她现在很安全。”
“我觉得她宁肯死都不会愿意被你变成吸血鬼，你不是为了救她，而是为了发展血族成员吧？”昀语气愤怒，质问Z，“你告诉我她在哪里？”
他用手抓着Z胸口的衣物，但这个动作牵动了Z胸口的两处枪伤，Z疼得皱起眉头。昀立刻放了手，但语气转为逼问：“…告诉我。”
“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
昀望着Z的眼神里充满了怀疑。
Z看着他：“既然你不相信我，为什么不杀我？留着我，我就还会逃脱。”
“事情还没弄明白。”
“如果你还有一分怜悯之心，请你给我个痛快。我不想再一次像被十五年前那样对待，我也会疼，会难受。”
昀突然想到了些什么，他的眼神有些恍惚，定定看着Z：“那当时……也是这样吗？”
十几年前Z对昀说的不是“救我”而是同样的“请你杀了我”。昀原因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他要求死，他以为那时Z与猎人搏斗时留下的伤。昀想起他有听说过有些猎人对待由人类转变而成的吸血鬼会较为宽容，给他们留下人的尊严，但对擒拿到手的吸血鬼，手段极尽残忍，进行各类灭绝人性的实验研究或者施虐发泄。
“人类是最残忍的动物，你现在的猜想就是真相。”Z说道。
昀突然觉得有些矛盾。
他也是第一次感受到了这种矛盾，动摇了他一直以来坚定的内心。他记得第一次看到Z时Z身上的皮肉被烧焦得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有些还在流血。身体的骨头暴露出来，多处骨头破碎。如果他曾经被那样对待，而且不止一次的话，昀无法继续想象下去……
昀歉意道，“我很抱歉他们曾经这样对待你，确实太残忍了。但你已经痊愈，而且当时已经杀了那么多人解恨，现在你为什么还要继续杀那些完全无辜的人？”
昀的语气渐渐有些激动起来。
“他们不是我杀的。”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不是你杀的？”昀并不相信他为自己开解的话，因为当时在场的人对他说，他们亲眼目睹了Z杀人的场景，而这样一个血腥的场景也在幼小的他的脑海中想象了无数次，每一次想象，都是自责的再一次加深。
Z不再说话，侧过头，他的额上密布着虚汗和血迹。侧过脸之后，他的睫毛显得格外纤长，鼻梁高挺，眉目秀美，如果这样看，他和一个普通人类并没有什么区别。但昀知道，这个人身上流淌的是恶魔的血。
“除非你说你从来没杀过人。”
“杀过，而且很多。但你所知道的这些，都不是我杀的。”Z坦然地承认。
“那你的罪孽还是要赎。”
“但我说的都是真的。你的恨不应该加诸在我身上，我不是凶手。”Z的眼神纯澈，瞳眸清透得像深色的琉璃石，“人类总是会选择相信自己的同伴，但从我的经历看来，最恶毒的是人类。”
“一个恶魔认为人类才是狠毒的，太让人觉得讽刺。”
“人类每天残杀动物没有任何问题，而我们仅仅喝血，偶尔杀生却被你们视为罪孽深重，要被人类视为恶魔。真正的恶魔不是这样的。”
Z望着昀的眼睛继续陈述道：“有一些血族成员只喝血，根本没有杀过任何生灵。而你们活着的每一个人，却是靠其他生命的白骨累累堆出的每一天生命。仅仅因为我们威胁到了你们的安全，你们极尽残忍对待。人类的道德观念是天底下是我见过最好笑的东西，将利己主义发挥到了极致。”
Z的话让昀无言以对，一时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反驳。
昀从来没有听到过这样的观点。但是Z却说得他毫无辩驳的理由。他的观念有些动摇了，他一直站在人类的立场上去思考问题，其实换位思考，进食是每个生物本能的行动，而弱肉强食就是世界的准则。人类自以为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去审判吸血鬼，不过是要维护自己的绝对利益。
昀的心渐渐沉下去，他思考的这一问题让他没有办法再继续维持无条件仇视血族的血猎信念。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打断了昀的思路。他接起，电话的那一头传来声音：
“你在哪里，昀？”
昀考虑了一下，并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反而问对方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你最近不是一直在狩猎Z吗？昨晚又有一个RH阴性血的无辜人类死亡了，没有别人了，应该就是Z杀的。”
昀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满身血迹的安静的Z，心中飘过一抹不一样的想法。这种想法他以前从未有过的一种可能性在他的心中滋长了。他已经改变了立场。
昀拧紧了眉头，继续问道：“你亲眼看到Z杀了她吗？”
“哈，小子。”昀的问话让对方有些惊讶，顿了顿回答道：“你在开什么玩笑。吸血鬼杀人的场景怎么可能让我看到，否则我还能有命吗？”
“不是Z，我和你一起去查清楚。”昨天到现在Z都和他待在一起。昀记得，一直都是这个猎人在不断告诉他RH-血型人死亡的消息，并且一口咬定凶手就是Z。仿佛这一切行动，都是在不断提醒他一定要尽早杀了Z。
“你是怎么了？昀，难道你对那只杀人如麻的吸血鬼产生感情了？不要被他欺骗，因为他足够狡猾才能活上千年。你忘了Z以前杀了你老师和叔叔的事了？！”
“我知道了。”昀挂断了电话。
一个人心中的怀疑一旦发芽，便会长出枝叶，攀爬滋长，直到爬满心墙，产生无法逾越的间隙。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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