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大仙太宅

(/ω\)想摸摸我的小屁股吗

【萧连】《灯花拂剑局》(一)

我脑中真正的原作结局解读是这么污的。

此璧璧属性倾向内黑外白。注:本章引用了原作四句话,位置在开头加中间。预警:相杀相爱,虐璧璧

今夕有星。

今夕是何夕。

星光月光都洒在连城璧的脸上,他的脸苍白如今夕的月,今夕的星。

连城璧纤尘不染的白衣从来没有沾过那么多的污秽,从未这么脏过,染满了灰尘、血迹。

衣服上还有撕裂的痕迹。

萧十一郎眉头深蹙,从连城璧伤痕累累的身体里退出来。

他不是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但是他从来没尝过男人的滋味。

萧十一郎从未想过连城璧是这样的。他以前从不知道,原来男人的皮肤也可以这样光滑温软。他甚至还闻到了连城璧身上带着些若有若无的好闻香味,不似脂粉,而似幽谷兰草。

萧十一郎想,大概没有一个男人像连城璧那么干净。

干净得甚至……让他有点迷恋。

当炽烈席卷萧十一郎的脑海时,他什么都感受不到。而此刻他们都感觉到了入夜的寒意。

萧十一郎不敢想,若连城璧对自己中毒的事并不知情,他现在的心情会如何。他实在不忍连城璧死在他的眼前,便将信将疑地遵循着那个神秘女人的说法替连城璧缓解了蛊毒。

连城璧从未遭受过如此的侮辱,方才他毒发实在痛得失去思索和反抗的能力,现在终于恢复了力气。

此时,连城璧眸中的寒意凌冽,如同天上森冷的寒星。

——他想要一个人的命。萧十一郎的命。

连城璧抬手,袖中剑已取萧十一郎喉部的要害。

就算长剑落在远处,他仍有一记杀招,有幸见过它的人都已经成了冰冷的尸体。

萧十一郎有所防备,立即闪身。他也是一个江湖上一等一的高手,自然能知道连城璧身上掩藏的杀气已经到了极致,也许,连城璧的恨也已经到了极致。

但他仍是避开不及,差一点就死在了连城璧袖中剑的剑刃下。

他的脖颈已经被连城璧划出了一道刺目的血痕。

除了这一道口子外萧十一郎没有受伤,他扣住了连城璧的手,此时蓄着内力的指骨捏住连城璧的手腕时也用尽了全力。

这样的力道,才终让连城璧松了手上的短剑。

就算萧十一郎及时松了力道,也看到了那皓腕上的一片乌紫,他刚才还隐约听到了骨头碎裂的轻响,情急之下连城璧的腕骨被他捏碎了。

毒蛊成双,他不能死。

若他死了,连城璧便也活不成了。

萧十一郎拂了拂自己脖颈的那一道深深的伤口,因连城璧极度虚弱,暂歇了攻势。近身的攻击最难避开,萧十一郎有幸成为了见过袖中剑而活下来的第一个人。连城璧的喘息甫定,身上还余有欢爱的余温,就算是血腥味也无法掩盖连城璧身上兰草的幽香,在萧十一郎的脑中清晰地刺痛着。

连城璧未伤的左手已捏紧至青白。

萧十一郎的脑中思绪复杂。谁也没机会看到这个喜怒不形于色、温润如玉的连公子在求索时的样子是如何让人无法抗拒,沉迷其中。而他因无从选择而见证了完整的过程。

没有人能形容萧十一郎此时的眼睛,也没有人能知道萧十一郎此刻眼中的表情是满足,是刺激,是欢愉还是——空虚。

引出连城璧的是他,救了连城璧的又是他,毁了连城璧的,还是他。

他救了连城璧一时,那以后呢?

萧十一郎带着一身与夜色一样深沉的寂寥离开了。

 

望着萧十一郎的背影的是和那背影一样暗寂的连城璧的眼睛。他的眼睛美极了,好似月落清潭,而那双眼睛里却又像是什么都没有。

连城璧闭上了眼睛,挣扎着想起身,几番尝试徒劳无用。

他不能死在这里。

他不能死。

连城璧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狼狈过。

他实在不明白,萧十一郎为什么要对他做这样的事……是为了羞辱他,报复自己曾经带给他的种种遭遇么。

连城璧挪动身体,他感受到身体每一处都在遭受痛楚。连城璧挪动无力的身体爬向掉落的长剑,近了,快拿到了。

连城璧的手指终于够到了剑,将剑捡来做支撑。

剑一直是他用来增强信心的工具,所以他练了长剑、短剑、双手皆熟悉用剑。人的肉体是脆弱的,所以需要借助外力来强大自己。手实实在在地按到剑柄后,一瞬间仿佛他又拥有了力量。

连城璧屏息忍痛撑起身,强行将脊背再一次挺直硬撑着走了几步,他又因伤势沉重而倒地。

连城璧倒在了自己留下的血泊中。他记得,这不是他身体里流出的血……而是那时候他毒发时口中溢出的血。

连城璧因失血而格外苍白的手指轻轻动了动,想再一次起身。

寂白的月色落在手指上,在云絮的飘移中缓缓流转着光华。月光令手指的颜色更加白皙,那上面沾了血迹,似白玉浸染朱砂,分外漂亮。

连城璧右手的腕骨已裂。试了几番,右手无力只余左手可以使用,还是撑不起他的身体。

萧十一郎捏碎了他的骨头,击碎了他的尊严。

且究竟是什么时候中的毒,中的什么毒,是谁下的毒,他一无所知。

夜空中的星越来越亮,夜露也愈发浓重。

连城璧终于站了起来。

他缓缓起身,走得很慢。他的内伤不轻,依旧会有一丝血迹由口中渗出。连城璧时不时用手拭去嘴角的血迹,好像他浑身的所有力气都在用来维持身体,不让自己倒下来。

连城璧的感官慢慢消退了,强烈的疼痛覆压了其他感官,他能感受到的只有浑身的疼痛,唯一能听到的声音只剩耳边的轰鸣。

以至于丛林传来了簌簌声响,他也是后知后觉才听到。

垂钓夜归的老翁正挑着鱼筐赶着夜路回家。他看到了一个满身污迹却身姿优雅的年轻人,他很少在这里见过这样的人。

这样的人通常出现在宅邸大院。

这个人很奇怪,看似是颇有身份的富家子弟,那暗纹织锦的浅色衣裳沾满了尘土,正步履艰难地走着。

老人上前关切询问。

“这位公子,是遇上山贼落难了么?”

连城璧对老者微笑,表情就如同他的身姿一样,体现着他的身份与教养。仿佛身上的脏污永远无法让他身上的雍容华贵之气有一分的折损。

连城璧顺着话语接道:“正是。老人家,不知是否有下山的捷径?”这样答应是最好的,避免他人生疑,而对自己不利,旁人不需要知道太多细节。

老渔翁十分关心地说道:“西边有条小路,不过,现已入夜,那条路实在陡峭难行,若不嫌弃,公子就去我家的农舍歇歇吧。”

虽然连城璧知道自己已经虚弱得可能随时就会倒下。

他依旧礼貌笑着婉言拒绝了老者。

“不了,多谢。我有急事须赶路。”

连城璧暗暗捏紧了手中用来支撑的剑。心思缜密的他向来不愿意把自己交到一个陌生人手上,更何况是现在虚弱重伤的自己。

世上大概没有连城璧信得过的人,如果有,大概也只有他自己。就算老者看起来再和善,再没有伤他的可能性,他也不愿冒险做出鲁莽的事。

连城璧朝捷径而去的步履踉跄不稳,但是背依旧挺直,那风华也不减半分。

 

夜深,所以没有几个人看到连城璧这番狼狈的模样。

连城璧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回的无垢山庄,他觉得浑身已经毫无知觉,只有胸口的疼痛清晰地撕裂着他残存的感官,他只是靠强撑着的余下星微的意志才不让自己昏过去。

快到了。矮而多刺的灌木丛也在撕割他的皮肤渗出血迹,但庆幸那稀稀落落的痛感和胸口的疼痛一样,能让人昏聩迷离的意识清醒几分。

快到了,还差半里路。

到了无垢山庄,就代表着安全。

连城璧拖着重伤的身体行了一个多时辰,竭力让自己保持着清醒。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回的山庄。在终于看到了山庄的外墙时,连城璧有一瞬间脱尽所有力气般的恍惚。

连城璧没有走正面,而从侧门入。一到安全处,连城璧便颓然倾倒,倒下前虚弱地留下了一句——绝不能向任何人透露情况。

连城璧并不担心庄里的人,嘱咐之后沉沉昏迷过去。

无垢山庄里的每一个人都是他精心布下的棋子,各司其职。若是庄主不让他们说的事,他们绝不会与外人道。

这些人都是他在无垢山庄悉心培养了那么多年的道具。无垢公子世无双,不争名利,行事遵循大义,众人对他皆是一种由钦佩敬慕而生的惟命是从。

当然只有连城璧了解他自己,有时候他也能感受到自己的可怕,所以他由衷欣赏萧十一郎这样的人。

当然,欣赏只是过去,现在的他更想杀了萧十一郎,抹杀那夜他带来的耻辱的痕迹。

如果可以,连城璧希望让真相在这个世界上永远消失。在没有任何人知道前,让那一个晚上的事永远腐烂在最深暗的泥土里。

第二天,连城璧整整昏睡了一天。

一苏醒,连城璧就低声召了人:“去找盛鲲来。”

盛鲲是连城璧的心腹。两人互为所用,各取所需,互相依存,而且他掌握着盛鲲所有的把柄。

既是心腹,此时早已等候在了连城璧的门口。

连城璧相信的人不多,盛鲲算是他最信赖的一位。他知道盛鲲的所有秘密,而盛鲲并不知道连城璧的。没有把柄在别人手上的人最令人敬畏,想要成为真正的胜利者,就要掌控主导权。

连城璧一直希望自己成为这样的人。

但现下似乎不行了。他本不想让别人知道,然而现在凭一己之力可能无法完成。

连城璧将眼睛闭上,心口的灼痛让他每一口呼吸都疼痛难忍,额上冷汗迸出。

盛鲲立即就到了。他从未见过平日和煦如春日暖阳的连城璧如此寒冷的眸光,冷如三月冰封的寒潭。

盛鲲听连城璧的指令道:“马上帮我查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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