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大仙太宅

(/ω\)想摸摸我的小屁股吗

【叶傅】一家三口的日常(我把自己甜哭惹)

哈哈哈哈,我忙完了,来写个可爱的一家三口日常,孩子名叫叶珩,名字来自沅和,已获得授权啦。

可以脑补为傅红雪生的或者傅红雪路上捡来的,不影响阅读,自行选择或者直接略过1。

 

1)奶娃娃

 

叶珩本来不叫叶珩,而是叫叶雪,取了叶开的叶和傅红雪的雪,凑成叶雪。

只是后来两个爹爹觉得名字太女气,便改成了叶珩。小男孩生得五官清秀,恍惚和傅红雪有几分相像,眉宇间还有几分叶开的飒爽。

这孩子第一天到家里的时候,闹得整个家不得安生。虽然这家说热闹也不热闹,只有傅红雪和叶开两个人,可他们毕竟是两个男人,根本不懂如何带孩子。

叶珩一脸无辜,叶开和傅红雪两个人无比茫然地望着这个小婴儿。

叶珩哭闹的时候,叶开还能抱着哄两句。而傅红雪在一旁淡漠地看他们一眼,一脸不为所动。

“这到底是不是你孩子?”叶开问。

“不是。”傅红雪答得干脆利落。

对着傅红雪这死不承认的态度,叶开实在无言以对。

这孩子叶珩到底是怎么来的,傅红雪当然比叶开更了解。

说是这么说,但在照顾叶珩方面,傅红雪并不如表面看上去那么冷漠,他和叶开一样用心。

在叶珩长大成人的过程中,吃得最多的依旧是傅红雪做的食物。

不过那都是后话了,婴儿在前几个月基本吃的流食。

刚开始叶珩哭闹的时候,两个武艺高强却全无带孩子经验的男人竟然完全不懂他到底想要什么。

“这是不是要喝奶?”叶开犹疑地问傅红雪。

叶开那直盯盯看着傅红雪的眼神,看得傅红雪感到了不自在,叶开为什么要这样看着他。

“孩子一定是要喝奶的。”

叶开又肯定地重复了一句。

“我没有。”傅红雪不再理会叶开。

叶开苦恼地想了半天,终于想到了办法。他打算去外面找牲畜,邻居家养了一头羊,前些日子刚好生了小羊崽儿,也许能从那儿借点奶水。办法总归是有的,集市上还有卖马奶的呢。

想到这儿,叶开就出门去了。

叶开离开后,傅红雪这一天里最后悔的事情发生了。

他本来只是在刚练功完打算洗一洗身子,换一身衣服。

傅红雪的衣服没换好,忽然听到了哭声,正是叶珩。

他潦草披了中衣过去,看着在床上苦恼的叶珩。

奇怪的是,叶珩看到傅红雪,竟然不哭了。

傅红雪拿着勺子给叶珩的小舌头上喂了点糖水,叶珩竟然甜甜笑了起来。

然而糖水很快就喂完了,傅红雪拿开了勺子转身离开,叶珩立马又惊天动地地哭起来。

不得已,傅红雪又折了回来。

他就这样看着叶珩。

傅红雪的眼眸清清冷冷的,叶珩的眼睛红通通的。

如果叶珩和叶开一样通晓傅红雪的心思,他就会知道这是傅红雪眼神的意味是要让他安静。

而叶珩怎么会懂,他已经饿了好久了。

不仅饿了很久,他还求不到抚摸或者拥抱任何的安慰,他很委屈。

傅红雪看了半晌,终于打算——要不自己过去学着叶开的样子抱一抱。他伸手抱起了叶珩,叶珩的哭闹声歇了许多。但是这小婴儿伸出手乱抓,索求更多的温暖。

叶珩的的两只小手胡乱抓到了傅红雪的衣襟,将衣襟拉扯开来。

叶珩大概是除了叶开以外第二个这么大胆的人了。不过看在他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婴孩,傅红雪不打算和他计较。

傅红雪将婴儿抱起,叶珩凑近了身旁这个带着暖意的胸膛,用脸摩挲着那光滑的皮肤,很快找到了他的目标。

叶珩深吸一口气,头一埋,对准傅红雪的胸口红缨又啄又啜。

胸膛平归平,倒是有目标可寻,可他使劲儿吸了好几下都没吸出什么东西来。叶珩觉得好委屈。

觉得更委屈的是傅红雪。

胸口那一处本来就是敏、感脆弱的地方,哪容得别人这样又咬又啃。傅红雪立刻将叶珩拎远得离自己好几尺远,让他怎么扑腾都够不到自己的胸口了。

果然不应该抱他。傅红雪想。

叶珩悬空而立,吓得大哭。

幸好叶开在叶珩在嚎啕大哭了三句时就及时回来了。叶开拿着一罐战利品,得意地对傅红雪说:“不错吧?只要我叶开出马,哪有办不到的事。”说罢叶开将罐子放下,打算将羊奶喂给叶珩吃。

“你抱着,我来喂。”叶开对傅红雪道。

鉴于之前发生的事情,傅红雪犹疑了片刻,才将拎远的叶珩抱起来。

傅红雪刚凑近身,叶珩就感受到了和刚才相似的气息。叶珩刚才的努力还没尝到甜头。他小嘴一张,就向傅红雪胸口啃去,也许是新生儿饥渴难耐,寻找食物的本能让他在第一时间就幸运地找对位置。

——虽然对象的性别完完全全是错误的。

傅红雪轻轻闷哼一声,迅速拎开叶珩。

叶开疑惑地抬头,看到平日冷冷清清的傅红雪的表情里有一丝懊恼,眼睛里则是带着愠意。他还看到了傅红雪胸前白色中衣上叶珩留下的那一滩水渍。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叶开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笑声。

 


2)泥娃娃

 

叶珩长大了,不再是个婴孩了,会玩泥巴了,而且他玩泥巴的技术日渐精进。那是因为——有叶开这样技术精湛的老师傅每天都在陪他玩泥巴。

老师傅陪着小徒弟孜孜不倦地练习,可以从早上一直玩泥巴玩到天黑。

有一天,叶开看着叶珩哭着跑过来,一股脑扑到了他怀里:“嘤嘤嘤嘤,娘,爹爹欺负我。”

叶开将这小兔崽子拎起来,放到一旁。

“站直了!”叶开训道。

叶珩立刻他把身子站直了,抬头无辜而莫名地看着叶开:“……娘?”

叶开炸毛:“你这胳膊肘往外拐的,立马给我说清楚,谁才是你娘!你给我看清楚了,我才是你爹!”

“嘤…”叶珩眨巴着泪眼看着叶开:“唔,娘……不,爹,娘逼我扎马步,脚好痛好痛好痛。”叶珩一脸梨花带雨,揪着衣服的手将下摆揪起来,用三个“好痛”强调着自己的委屈。

叶珩应该又是从傅红雪那儿跑了。每天傅红雪盯着叶珩练功,但是叶珩时常被叶开偷走,叶开常说:“现在不给孩子玩泥巴,以后就没机会体会玩泥巴的乐趣了。”

“你现在不就在体会吗?”傅红雪这样回答他。

叶开决定,不和逻辑太好的人对话。叶开每每热情地邀请傅红雪一起玩泥巴,然而他的媳妇总是用冷淡的态度表示不屑。

虽然这一次次被傅红雪禁止,不过可丝毫没消减他们玩泥巴的热情。

叶开带着叶珩,父子俩一起玩泥巴。

他们有时候去自家后院玩泥巴,自从被傅红雪一抓一个准后,他带着叶珩去后山的一处秘密基地玩泥巴,两个人简直一个年纪,玩的开心得不得了,堆出了各种各样他们能想到的。

山脚下的叶开还一本正经地对叶珩说:“小时候我没什么机会玩泥巴,没想到,玩泥巴真的挺好玩的。”叶开像是要把童年缺失的乐趣都给补全了,玩得比叶珩还起劲。

“你看,我做得比你好看吧!”叶开向叶珩炫耀道。

叶珩看了看叶开精美的作品,又自己歪歪扭扭的泥塑,瘪瘪嘴又闷头继续笨拙地做起来。

僻静的山谷里,已经堆了一排排的泥塑。几天来他们做了很多东西,有各式家具、各种动植物、还有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

“叶珩,你看这眼睛像不像你娘。”叶开举起手中一个泥娃娃,自信满满地给叶珩看。

叶珩歪着脑袋想了想,冒出一句话:“娘更漂亮点,比这个泥人还要好看。”

漂亮这个词也是叶开教给他的。

叶珩听多了,也会学给傅红雪听。上次叶珩就在傅红雪面前说,娘你真漂亮。

话音刚落,傅红雪的表情一僵。

叶开一看傅红雪听到 “娘”和“漂亮”两个关键词后立即冰冻三尺的表情,心想不妙,赶紧把叶珩抱走。

就算继续夸傅红雪帅破天际也不能避免这场灾祸了,叶开落荒而逃,这才免了自己和小兔崽子被揍。

“对,一个泥娃娃怎么比得了我媳妇呢,我叶开的媳妇当然是世界上最好看的人。”

叶珩看了看这泥人,心想着:自己什么时候也能雕这么好呢。

“小子,答应我,别把泥人的事情告诉你娘,这是男子汉之间的秘密。”叶开笑着说道。

叶珩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

叶珩一直都不太明白,奇怪的叶开爹爹为什么总是要偷偷摸摸的,经常偷偷地把傅红雪的东西藏起来,这次又要藏泥人了。

也许等他长得够大了,他就会明白,叶开平日里偷偷藏傅红雪的东西,是想办法让傅红雪没有办法离开家太远,也没有办法离开他太远。

可爹爹不是说,坏孩子才会恶作剧吗。

“你说,他美不美?”叶开指着泥人问叶珩,叶珩总觉得他指的似乎不仅仅是这个泥人。

叶珩看着叶开认真的表情,弱弱地自言自语补了句:“美……就是凶了点。”

 

 

3)泥媳妇

 

叶开和傅红雪的家平日里朴素简单,没什么好吃的好玩的,但是今天叶开从集市回来显然是带了什么好东西。

因为今天,叶珩看到,叶开把一个布包放在了餐桌上,还用东西罩得严严实实。

到底是什么好吃的东西呢?上次是什么时候呢,好像也在桌子上好像见过这个布包。

叶珩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爬上椅子再爬上桌子。

他半扯半撕,终于拆开层层叠叠的包装,看到了一盒圆圆的白东西。

戳一戳,软软的糯糯的很有弹性,白嫩嫩的也很可爱。一定很好吃吧!

叶珩塞了一个到嘴里,好甜!

“不准吃!”叶珩突然听到了一声低喝,正是叶开的声音。

叶珩被叶开一喝,吓得从桌沿掉到了桌下,痛得想哭没来得及哭,瘪着个脸。

叶珩嘴里正塞着这软软甜甜的糖糕,吐也不是,咽下去也不是,干脆发挥吃货本性继续趁机嚼着吃起来。

“你问过爹爹了能吃吗?”叶开道,掰过叶珩的脸。

方才叶珩将一个全塞进了嘴里,对于一个小娃娃来说糖糕太大了,堵得他说不出话。

叶开将他扶起来,看样子似乎无恙。

叶开的声音依旧威严,对叶珩道:“这些全都是你娘的,一个也不能吃。”

叶珩终于咽下了大部分糖糕,委屈道:“爹你不是说…好吃的…都是…我的吗?”

“红雪爱吃的东西都是他的,没有人可以抢。”叶开道。

“可是很甜!”叶珩抗衡道,又嚼了嚼嘴里的糖糕回味着味道。叶开向来宠他,很少有不依他的时候。眼看着叶珩伸手就要扒住椅子,打算继续爬上桌子,叶开又继续喝道:“不许吃!”

“每天就知道吃。”叶开无视了叶珩,还将糖糕拿走了。

方才叶珩还觉得也开只是吓唬他,自己还有机会。可叶开那声音和动作,让叶珩感觉到了不留情面。

这厢傅红雪从屋外走进来,看了两人一眼。

嘤嘤嘤爹爹说的就是这个人,他可以吃糖糕而我不能吃。

叶珩看见了傅红雪,委屈地哇一声哭出来。

叶珩习惯性地撒开腿哭着朝叶开跑过去,“爹~~~~~”跑呀叶珩,快撒娇埋脸求安慰去呀。

等叶珩快冲到叶开跟前,他突然懵了——今天的情况好像和平时不一样!骂他的正是爹爹呀!

跑错了方向!叶珩又换个方向朝傅红雪冲过去。

“娘~~~~”叶珩又哭着朝傅红雪跑过去撒娇,可他看一到傅红雪冷成冰的脸,又马上条件反射地折回叶开这边了。嘤嘤嘤嘤好可怕!

这回他完全不知道该往哪边冲了!

傅红雪看着这傻愣愣不知该跑哪边求撒娇的叶珩笑了。

傅红雪这一笑,笑得叶开怦然心动、心花怒放。叶开快步走上前,凑过去将糖糕递给他。

傅红雪的笑容已经褪去了,但是眼里还余有笑意,清澈的眸光变得柔和了。叶开宠溺地将糖糕塞在傅红雪手里。

“我怎么能让叶珩抢我媳妇的东西。”

说罢,叶开又掏出了一个风干的泥塑,那五官轮廓正是照着傅红雪雕的:“我曾经欠下的你的一个礼物。当然,也不是最后一个。”

泥塑很像,唯独不同的是,那泥塑是面带微笑的。

“虽然你的过去只有苦,但我希望,你余生都是甜的。这是我亲手雕给你的生辰贺礼。”

 

眼前,看着叶开含了一口糖糕拥着傅红雪深吻。

叶珩在认真地考虑离家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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