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大仙太宅

(/ω\)想摸摸我的小屁股吗

【萧连】《灯花拂剑局》(五)


“什么意思?”

“连城璧本想让你遭受的反而到了他自己身上。你难道不觉得很解恨吗?”朱无泪笑盈盈地对萧十一郎继续道:“他那么陷害你,难道你不想让他也尝尝受辱的痛苦滋味吗?“

萧十一郎似乎并无半分认同感,回答道:“那只是你的想法。”

“他现在还活着,说明你已经救了他不止一次了吧?”朱无泪笑起来很好看,她的长相端正恬美,笑起来更动人,“你要知道,让他死也许更痛快。让他活着,也是痛苦地活下去。”

朱无泪望着萧十一郎继续道:“是你,让他身心遭受耻辱却不得不活更久。”

但见惯了众多美人的萧十一郎并不觉得朱无泪的姿色有多惊人。萧十一郎的神色未有半分变化:“连城璧不会想死。”

“可是,你也知道连城璧是怎样的人,若是连城璧不死,死的就是你了。”

对于这一点,萧十一郎心知肚明。

——连城璧确实很想杀他。

若是连城璧知道了公母蛊的事情,一定想尽办法将他纳入自己的控制。但萧十一郎也有着与连城璧极其相似的一点,就是厌恶被人控制。

萧十一郎认为,不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他或许反而能得自由。

就算误会也罢,他不在意。

萧十一郎问朱无泪道:“我想知道连城璧会不会死。”

“你可真有趣,不问自己反而问连城璧。没有你,连城璧确实会死。”朱无泪用带笑的眼睛盯着萧十一郎:“所以现在由你决定他死还是不死。我给了你机会让连城璧听从你,喜欢这样的感觉吗?”

“难道我和他不都是你们玩弄的对象吗?”

“哈哈哈。”若不是她的要害在萧十一郎刀下让她不敢轻举妄动,朱无泪此时都想鼓起掌来:“真有趣,我没料到你会这样说。可像连城璧那样玩弄人心的人,不该杀了吗?”

“每个人活着,都有他自己的道理。”萧十一郎沉静道。

朱无泪听着,笑窝更深。


“你有机会接近他,那你就一定有机会毒杀他。”萧十一郎看着朱无泪,表情无波无澜,眼神却仿佛能洞察一切,道:“可我觉得,你并不希望连城璧死。”

“你是个很聪明的人,难怪连城璧那么喜欢你。”朱无泪欣赏道。

朱无泪的话萧十一郎听不懂,他回道:“你也是个很聪明的女人。既然你不想他死,就把解蛊的方法给我吧。”

“很可惜,我不会。而且我的身家性命在别人的手上。”

闻言萧十一郎沉思:“我可以替你想办法。”

“若真那么简单,我自己就可以做。他逼迫我给连城璧下了毒性极强的虫蛊,可他没想到的是,我给你下了那只母蛊对应的公蛊。”朱无泪牵起嘴角又是一笑。

听到这句话,萧十一郎的眼里闪出惊异之光:“所以我体内的公蛊是你刻意下的?”

“是的,而且它是和连城璧那只是对应的。并不是所有的公蛊都可以压制他的毒性,虫蛊终生遵循一夫一妻制,每一只母虫对应一只公蛊,而与之唯一对应的公虫可以压制母虫狂躁时啃噬、破坏饲主。”

朱无泪的神情陷入回忆,“连城璧是一个隐忍到对自己残忍的人,我亲眼见过他…”

她笑了笑截断话题,话锋一转,对萧十一郎道:“其实这本来就是专门制给女子用的毒,所以连城璧中毒后的反应也会与女子相似。”

萧十一郎大致能猜到了,幕后那个人大概是想用这样的方式来彻底羞辱连城璧的自尊。让那个自以为掌控全局的人唯独无法控制自己,这一种打击对连城璧来说无疑是沉重的。

朱无泪道:“萧十一郎,我已对你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你应该明白有些事我不能说吧。而且,我好心地提醒你一句,连城璧不会希望你杀了我。”

萧十一郎判断,这个女人不仅极其聪明,而且和连城璧曾经的关系也不一般。

“放了我,以后你就还能找到我。”朱无泪柔声道。

萧十一郎明白其中事理,松开了扣着朱无泪的手。

 


连城璧醒来的时候,错觉自己身上的每一寸骨头都是碎的。

绵绵无力的痛感席卷他的全身。

但让连城璧疑惑的是,他胸口的疼痛竟然缓和了许多,感官也重新恢复了敏锐的知觉。

萧十一郎似乎还给他治疗过内伤?羞辱了他又给他疗伤?

何必多此一举……这是在嘲笑他么。

连城璧凝了凝神,用手抵住额头,收敛了一些因刚苏醒而涣散的神色。

……如果萧十一郎说的话是真的,下毒的人真的不是他,那他两次对自己做那样的的事是什么意思,连城璧制止自己往下想。连城璧笑自己,命在旦夕还有这样的心思。

忽听“咻”的一声,复而一声钝响,窗口射进一枚短短的飞箭。

连城璧移过视线,看到而那箭头上有独特的刻痕记号。

连城璧穿衣起身去拿起了短箭,仔细看了标记,捏紧在手中。连城璧藏起短箭,整理了衣物,开了一小道门,召来门口的婢女。

“庄主需要炭火吗?”婢女问道。

“今日不用了。”连城璧微笑答道。

“那庄主今日也需要熏香吗,还要备兰汤清晨沐浴吗?”婢女看着连城璧的俊颜,中满含深情。

她知道,自己的这位连庄主向来爱干净,常用兰汤沐浴,又常焚香,所以他不仅白衣素洁一尘不染,身上还带有似空谷幽兰的香气,若有若无,高洁幽雅,好闻得很。

她见过太多倾慕于庄主的女子。

那些女子只能懊恼于庄主早已有妻室。多少女子只能默许了芳心却相思成灰。不说外人,无垢山庄里的大多婢女也是如此。

连城璧温和笑了笑:“兰汤和熏香都不必了,给我来些点心。”

婢女甜甜一笑:“庄主爱吃的早点都已经准备好了。”

“有清淡些的粥羹吗?”

婢女想了想,眼瞳转了转,笑道:“那就是庄主爱吃的桂花粥了,桂花粥只有烟儿做的庄主最爱吃,那奴婢找烟儿去。”

连城璧笑道:“劳烦了。”

连城璧淡然转头,看了一眼屋顶上的一人。

此人的功力太平庸,不及萧十一郎的十分之一。

而那窥伺者完全没有料到,自己竟这么快就被连城璧发现。他蒙着面,唯一露出的双眼里满是恐惧,退一步便要逃走。

可惜,他的那动作,和连城璧相比,实在太慢太慢。

连城璧拔出长剑的动作流畅而急速,仿佛剑与身体是一同贯空而来。

下一秒,蒙面者只已经看到了剑尖。

——那正是捅进他身体而刺出的剑尖。


“是谁派你来的?”

连城璧的声音温和,仿佛关切一般:“给你两个选择,生或者死。”

那个人吓得直接往前一跃将身体脱出剑来,不要命地捂着伤口跳下去扣住了婢女的脖颈,似乎要以此来要挟连城璧。

“放我走,不然我杀了她。”黑衣人的这句话还未说完,连城璧的人与长剑已经直至他跟前,将他的手斩了下来。

肢体滚落,鲜血溅洒了一地。

那速度太快,快得让蒙面人觉得着实可怕。

连城璧很少在人前卖弄武功,可他不知道连城璧深藏不露的武功竟然如此之高。

他只知道连城璧不好对付,但他看起来也温润亲切,似乎并不是那么狠厉之人。

那个黑衣人紧迫地给自己点穴止血,不知是因为血流如注的疼痛还是因为恐惧连城璧手中的剑,点完穴以后他浑身筛糠似的颤抖起来,用看地狱修罗般的眼神看着连城璧。

连城璧完全无视了这个陷入恐惧的人。

他转过头,眼神温柔地看着婢女,声音关切地道:“是不是吓到你了?我担心不这样做的话你会受伤。”

婢女本还惊魂甫定,她听了连城璧的话点头又摇摇头。

她沉溺在连城璧的温柔中,下意识地朝连城璧靠近了些,她知道自家连庄主的武功已经拔尖,只是未亲眼见过一次。现在,她似乎因连城璧而获得了充足的安全感。

“去帮我准备早膳吧。”连城璧轻摸了摸婢女的头。

婢女离开后,连城璧终于低头看向了那个人。

连城璧的眼神没有一丝冷。

那看似温良俊美的面容却已经成了是蒙面人眼中天底下最恐怖的东西。

“不关我的事,我只是贪图无垢山庄的钱财。”

那前几个字,在连城璧眼里听来正是破绽所在,想来他已经慌乱到不知该如何正确辩解了。连城璧看着身上那血色轻轻皱了皱眉,刚才一连串的动作让鲜血溅洒上了连城璧洁白素雅的衣衫:“你应该没有同党。不过,你也不是主谋。”

连城璧看着躺倒在地的人,用的剑尖指着地面:“想活下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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