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大仙太宅

(/ω\)想摸摸我的小屁股吗

意想不到事件薄(下)庄恕X何开心

《外科风云》庄恕X《御姐归来》何开心

外科医生X心理医生

我是纯医盲而且OOC到天际,带虐,虽然可能甜也多。

 

 

庄恕的想法到了嘴边,终于有了声响:


“……你今天…不回来住吗?”


庄恕的话终于问出来了。


“这段日子我家有点事,我可能要在家里住几天。”何开心笑着说。

 

虽然庄恕对于答案有些失望,但还是点了点头。


  

 第二天下午。

 

这一天,何开心确定庄恕在医院上班。

 

而何开心租住的庄恕的屋子前,方格和马三顺等一干人正忙碌地搬运着大小物件。

 

“何开心,你真的就打算这么站着光看着我们搬呀?怎么我们几个里里外外忙着不停。“方格喘了口气道:”都快歇菜了,可就没见你搬多少东西?”

 

“我这不是扭伤了手吗,朋友。不……“何开心左手搭上了他的肩膀:”兄弟,听说过患难见真情吗,今天是你们好好表现的时候了。”何开心笑。

 

方格用揶揄的眼神看了看他:“切,你什么时候扭不好,偏偏现在扭,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偷懒。”

 

“行了方格,别说话,搬东西。”肖妍嫌弃方格聒噪,让他干活。

 

“话说何开心,你还能不能再抠点儿?连肖妍这样的弱女子都用上了。”方格已经出离地愤怒了,“你搬个家不叫搬家公司,就叫我们几个人,还是免费帮忙。”

 

“我这不是没多少东西嘛。”


“我觉得啊,这种事也就你做得出来了——幸好我还叫了个人。”方格为自己的智商点赞。


“方格,果然你人缘好,人多力量大,你……”何开心这句话没说完,就就看到了——


一身整洁休闲西装的庄恕出现在了眼前。

 

始料未及。他一心避开的庄恕出现在了这里。


用像是被雷劈过来形容何开心现在的心情,最恰当不过。

 

何开心看了看方格,在这一秒钟里用眼神杀了他一千遍。

 

方格莫名挨了眼刀,觉得很奇怪。他看了看何开心:“你这什么怪表情。他不是你前房东吗?我觉得你们俩关系还真挺好的,所以我就叫了他来帮你搬家,确实无可厚非嘛。是朋友,出点力,更安心。”

 

此情此景,何开心只得偏过头对庄恕和煦地笑笑。


但他暂时也无法组织好语言应对。

 

庄恕看似无波无澜的脸上藏着一丝疑惑和受伤的表情。他走到何开心面前:“你不是说回家去住吗?”

 

何开心笑了笑:“是啊,所以叫方格他们来帮忙了。”

 

“为什么瞒着我?我可以送你去。”庄恕问。

 

“谁说他回家?”方格就好死不死地插嘴继续道:“回什么家,要是回家就好嘞,只知道剥削哥们儿,非住我那儿。”

 

何开心用“少说几句话会死吗”的表情看着方格,如果可以,此时他真想把方格扔出太阳系。


庄恕的声音压抑:“你走的话,可以告诉我一声。”

 

“我想很多病患等着你救命,耽误你工作不太好。”何开心解释说。

 

方格沉浸在二人世界将要被一个不给房租的抠门儿破坏的痛楚中,似乎也和何开心杠上了:“何开心,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啊,人家庄医生有工作,我们也有工作呀,我们就能耽误了?你把话讲清楚,不讲清楚没完了。”

 

这在方格这儿是损他呢,但听在庄恕耳朵里就是何开心和他刻意保持距离的一种表现。


听在耳里也可以这样理解:方格是好朋友所以没隔阂,而他现在却是个停留在客套水平的朋友。更何况何开心一直都在搪塞他,没和他说实话,又该怎么解释他的刻意隐瞒。

 

“方格,好了,改天请你们吃饭,闭嘴。”何开心安慰道。

 

幸好马三顺感觉到了气氛的微妙,过来制止了方格,示意方格好好做事别废话。

 

这场面,用尴尬一词不足以来形容。


庄恕的心情如何,他不知道,庄恕是怎么想的,他也不好揣摩了。而且何开心无法和庄恕解释。

 

何开心本就准备一切偷偷摸摸地进行,不能让庄恕知道,也不能让家里人知道,打算暂住方格家。

 

现在,也确实是他骗了庄恕,还故意背着庄恕偷偷把自己以前的东西搬走的。

 

方格那混蛋竟然通知了庄恕来帮他的忙。


何开心在心里盘算着今后该怎么好好虐一虐方格。


之后的气氛维持着压抑与诡异。

 

庄恕留下来帮忙,默默地从屋里往车里搬何开心的东西,连三顺儿他们渐渐都能感受到庄恕身上笼罩的一层阴云。


“我说你啊,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儿?”方格用胳膊捅了捅何开心悄悄耳语。

 

何开心不置可否,默不作声应对。

 

搬了一会儿,庄恕发觉了异常,时不时地就转过头去看一眼何开心。


终于搬完了最后一样东西,庄恕他们停歇了下来。


作为一个专业的医生,庄恕稍微一留心就能发现了何开心一直不使用右手。庄恕走过去,看着何开心问道:“你的右手怎么了?”

 

“就是前些天不小心扭到了。”何开心找了个理由。

 

“我看看。”庄恕走到他跟前,想拿起何开心的右手检查扭伤的情况。

 

而何开心,就像踩到了地雷,马上退开老远,好似避之不及。他在几步开外果断地拒绝庄恕:“不用了。”

 

这动作简直的要和庄恕划清界限的鲜明表态。


更不用说之后何开心赶紧逃离了庄恕所在的那一片地面,坐上车客套地道了谢就和方格他们走了,连感谢的饭都不愿意和他多吃一顿。

 

他们走了后,庄恕站在原地停留了很久。

 

 屋子里没有了何开心生活过的所有痕迹。


这房子本来不空,但满过又空了,显得空得寂寥,空得落寞,空得让人莫名有些心慌。


之后的几天,何开心有和庄恕通过几次电话。


但是何开心再也没在庄恕眼前出现过。

 

庄恕有些莫名不适应,有些失落。那个经常用各种藉口来外科找他的何开心再也没有出现在医院走廊。他只能将心思投入到工作上去以让自己转移注意力。

 

一周过去了。


何开心虽然还要联系他,但给他打电话的频率越来越低,次数越来越少。

 

第二周的周五周六,他没有接到任何一个电话。

 

庄恕终于忍不住拨了过去,却发现对方已关机。

 

庄恕疑惑地给方格拨了电话,对方敷衍了他两句,说何开心去外国学习了,但却不愿意透露详情。

 

几天后,终于来了一条短信:庄恕,我是何开心,你没看到手机显示国外电话吗?


庄恕看到这条短信后心里松一口气。

 

他回复道:抱歉,我挂断了。我国外联系人都是存了号码的,所以看到陌生号码都会挂断。

 

不知是谁频频想念何开心,心思渐浓。而庄恕的字里行间透露的却像是平淡无情谊。


之后何开心便发来了一条自己在美国的电话号码。

 

庄恕认真地将号码存起来。


但他还是没有主动拨过一次,直到有一次他接到了方格的电话,说想让他替自己的高血压的奶奶联系个医生。庄恕想向他询问何开心,欲言又止。思考了半晌他又拨了回去。

 

“那他什么时候回国?”庄恕问方格。他不愿意主动给何开心拨,给方格打电话却似乎毫无心理压力。

 

“应该没那么快,他这情况一时半会儿好不了。”

 

“他怎么了?”庄恕隐隐听出了不妙。

 

“没什么,我不说了,还要工作呢。”方格才意识到自己又大嘴巴了。何开心千叮咛万嘱咐他不能把他手的事情告诉其他人,他这会儿还是说漏了嘴。

 

这显然是故意切断话题的做法。


方格的智商很难骗过庄恕,他说的话让庄恕更加不安,立刻动身去方格家守着,在他下班后找到了方格。

 

庄恕对方格晓之以理:“何开心怎么了?如果是身体出了问题,我在国外认识很多权威的医生,如果让我知道,我能给他联系到更多专家。“庄恕先从这一方面试探。

 

经过庄恕的一番陈述大论后,方格动摇了。


方格也一直不太明白,也并不支持何开心的隐瞒。这事儿又和庄恕没关系呀,为什么不让他知道?为此他也和何开心辩论了好多次,他现在和个残疾人有什么区别,让家里人以及庄恕知道能让他有更多的钱和医疗资源。


可每次何开心都坚持决不能让他家和庄恕知道。而且何开心就是不愿意透露自己的手是怎么伤的。让方格觉得何开心简直怪到不可理解。


庄恕的帮忙不是会让他更快恢复吗?


更何况他方格就是个专业卖朋友的,没有肖妍在一旁阻止,他就把何开心所有的事情都抖了出来。


最后方格还和庄恕说了句:你可得好好找人帮他治疗。

 

庄恕跟医院请了假,第二天就动身去了美国。

 

庄恕没有提前通知何开心。


他利用方格给的信息在医院里搜索何开心的可能到的地方,但医院不会透露太多病患的个人隐私。


就算知道是哪家医院,庄恕茫茫人海中找了好多天,也没有结果。

 

这是第三天了。

 

“Thanks a lot.”庄恕告别了医院里的朋友,手上拿着资料离开了。


医院楼下有一条干净优雅的商业街,路两旁栽种着一些绿植,零星的餐馆、咖啡厅开着,在一天的这个时间段里顾客并不多。


庄恕拿着一叠资料,有些茫然无头绪地走着调节心情,漫无目的看一眼咖啡店的玻璃。


阳光暖意融融,打进玻璃照在一个人的脸上。


他枕着手睡着,桌上还放了几本摊开的书,那安宁的样子宛若初生不久的婴儿。


清新温暖的光线落在了他的鼻梁,划过他的侧脸,细碎的金色伏在他浓密的睫毛上,让颜色变得浅淡了。


目睹这景象,庄恕立刻冲进了咖啡店。


 他本想开口马上叫出何开心的名字,但终没出口。


两个店员随着庄恕的动作狐疑地凑上前来:“Excuse me?”庄恕无视店员的疑惑,马上冲到了这个人跟前,到达时,他的双腿又停下了动作,安静地伫立了几秒。


庄恕向来严肃的表情化开了,像是往苦涩的黑咖啡里掺入了甜奶——他露出了柔和的笑容。


庄恕微笑着和店员点了点头,然后轻轻走近了何开心。他伸出手想捧住何开心的脸,用手掌贴在了何开心的脸侧,感受着和阳光一样的温度。


这贴在手上的触感十分真实。

 

何开心再次醒来的时候,就看到对面坐着的庄恕一脸认真稳重地看着他。


何开心微眯了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


他闭了眼心想近来睡眠不足,大概是他这觉还没醒吧。还没等他从睡梦中明白过来,就听到庄恕的一句:“走,跟我回家睡,这里不适合用来睡觉。”


何开心一脸懵比地发现果然是庄恕。而且他还已经把自己带到咖啡店的所有随身物品收拾好了。庄恕抓着何开心的胳膊就要把他拉起身,直到一路把他带到了出租车上。


耳边就听到庄恕说道:“我都知道了。”


何开心的内心奔过一万头带着愤怒疾驰草尼马,最后猜了个七七八八——肯定又是方格那傻X把事情抖出来了。


不幸中的万幸是他并没有把所有事情告诉方格。


直到何开心到达了,他才发现庄恕把他带到了庄恕自己的美国公寓,那地方不像是长久没人住了。看起来被人稍微收拾了一下,罩在沙发上的防尘布也被拆掉了。所以庄恕已经来了美国好几天了?不妙。


“我这边住着应该更舒服。”


庄恕说着,配合着拥有美国房产的小资背景,让何开心有种被豢养的错觉。又听他说:“你就住这儿吧。”


所以庄恕他打算和他同住吗?何开心当然要拒绝:“这不太好。我本来就是来美国学习的,住在这里有违我‘寒窗苦读’的初衷。”

 

庄恕早就已经从方格那里知道了他来美国的目的主要不是学习。听到他的话,庄恕顿了顿,然而并没有打算理会他的意思:“你还有什么东西落在学校,我去替你拿来。你在学校里的宿舍号是多少?”末了他还补充了一句:“我不收你房租。”

 

”不,不是房租的问题。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


何开心先就拒绝了再说。


“那今天先睡这儿吧,我看你的精神状态很疲乏。”庄恕说。

 

庄恕说的这点倒是真的,何开心已经连续两个星期没有睡好觉了。右手不能用让生活则很多事情都不方便。做一个身残志坚的励志典范果然需要很强的毅力,他在美国这段时间终于明白了教科书中那些榜样人物的艰苦卓绝。


庄恕转去厨房看了看,前几天填过一次的冰箱里都还剩那些材料。大概搜索了一下,回来刚打算问何开心想吃意面还是千层面,就发现何开心他人已经睡着了。何开心边治疗边学习,确实辛苦。


庄恕默默地走向前,目不转睛地凝望着蜷缩在沙发之中的何开心。


他似乎是消瘦了一些,给他拿了一床毯子放在他身上。庄恕开始翻阅何开心带来的那些资料,有心理学学习书籍,也有神经外科的一些康复建议。

 

过了两小时,何开心依旧没有要醒的意思。


庄恕回头看了一眼何开心,踌躇了片刻,终于决定伸出双手将人抱起来。他格外轻松抱着何开心,发觉何开心的体重出乎意料的轻,一米八的个子竟然就没长几两肉。庄恕一直把他抱到了自己的卧室,轻放到柔软的床上。

 

第二日的落地窗前灿烂的阳光遍洒。


而灿烂的日光没能让何开心醒来。他睡得昏天暗地,保持着轻浅的呼吸,不为外界所动。

 

庄恕则是拿着笔记本电脑坐在一旁,处理着一些工作上的事。


他时不时侧过头看看何开心的睡颜,在光阳下显得他的皮肤特别白皙细腻,睡颜静谧。而被观察对象除了一动不动地熟睡,没有任何其他动作,乖巧得不得了。

 

微风拂起的白色落地窗帘,在阳光中自由舒展,在地板上落下半透明的光影,从来没有惊扰到房间里的任何人。

 

庄恕突然觉得,如果时间永远凝止在这一刻,该是多么宁静美好。

 

到了第二天傍晚,何开心终于醒了。他睁开浅棕色瞳仁,第一句话就是:“我睡多久了?”

 

“十三个小时。”

 

庄恕刚说完,就看到了何开心的脸上现出一副懊恼的神情。

 

何开心一起身发现自己身上只穿了最里头一层。庄恕脱的?不过他实在记不起来自己是不是脱了衣服睡的了。


何开心起身就去了浴室,打算整理一下就出去:“我冲个澡,庄恕,有浴巾吗?”

 

里面的水声不大,而且有间歇的空白,庄恕的脑中出现了很多的情景,今天他的理智有些脱轨,怎么……自己无法阻止自己去想象里面发生的事情。


尤其是,他清晰地记得,昨天第一次抱了何开心还替他脱衣服,与他进行了那么长一段的亲密触感。


庄恕从一开始给他拿了浴巾过去后就一直默默站在浴室门口没有离开。

 

庄恕踟蹰着问:“……有其他需要帮忙的吗?”

 

何开心迅速拒绝:“不用,谢了。”

 

庄恕憋了老半天,道:“如果我有什么做错的地方,你告诉我,虽然我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没有。”何开心也知道,自己这几个月来的做法不厚道,确实可能给庄恕带来了很大的困扰,忙回答:“不是你。我只是觉得自己的专业素养还不够,所以来美国进修了。”

 

“咣当”一声,什么东西掉地上了,是何开心右手不方便,拿的时候不小心碰掉了皂盒。

 

庄恕现在还不清楚何开心的伤情,心下一急,伸手推了门,而一推门竟然开了,眼前出现了一脸茫然表情,光着大半个身体水淋淋的何开心。

 

何开心这会儿真被自己的记性彻底感动了。

 

由于刚才发现自己睡了太久,有些着急地进浴室,左手接过毛巾后竟然忘了补上把毛巾放下再去把门锁好这个动作。

 

庄恕也没料到这门一推就能开。

 

何开心虽然已经洗完了,不过还没换上衣服。庄恕出现在眼前的时候他下意识地呆住了,赶紧迈开步子去拿旁边的浴巾来蔽体。庄恕呢,好歹不知地,本着一颗为人民服务没处使劲儿的心,殷勤地还抢先了一步拿到毛巾给他。

 

看到这反应的何开心的第一反应是退避三舍。何开心虽然看起来桃花不断,有些风流。但实际上通常不会让桃花真的沾上身,通常对方一表态便拒绝了,私底下的生活非常单纯,几乎都是独来独往的,并不习惯和别人‘坦诚相见’。此时他匆忙后腿还因为地面太滑踉跄了一下。

 

庄医生立刻拉稳了他,还郑重地把毛巾递上了。

 

何开心硬着头皮说了声谢谢。

 

这尴尬的情景让何开心也很难开出玩笑。而且很快他就发现,庄恕的眼睛已经发现了他肩膀的伤痕,而且已经将眼神移到了他那处的疤痕上。

 

一定是庄医生手术台上天天和病患无所顾忌、坦诚相见,所以眼前的人只是医学标本。庄恕并未觉得这样看着何开心有什么不妥。

 

庄恕盯着何开心肩膀的伤痕,心里再次出现在何开心的电子病例上重复看了多次的句子:臂丛神经受损,右手大部分感觉丧失、麻痹、疼痛、肌肉不受控制。

 

庄恕一直盯着他看。现在的场景真是让何开心希望自己能马上原地消失。


何开心强装淡定地笑了笑:“我要来不及了,今天旷了太多课,我得马上去学院。”说罢打算赶紧溜走,他一侧过身被庄恕拉住了。

 

“不用担心。早上你的老师打来电话,我帮你请假了。”

 

何开心一脸“你怎么能这样?!”的莫名其妙的表情。赶紧去拿了旁边的衣服,用单手穿好了,行动笨拙地继续用左手扣起衬衫的纽扣。

 

庄恕一想到何开心平时肯定有一个“别人”亲手替何开心做一些可能会有肌肤之亲的辅助,心里就有种说不上来的酸意。“要不,我和国内的医院说一下,我留在美国陪你吧。”

 

“庄医生,没想到你爱我已经这么深了,还要做陪读书童吗?”穿了衣服的何开心终于缓了过来,打算笑着调节气氛。

 

“我已经联系了美国顶尖的神经外科专家,对你进行专家会诊。”庄恕严肃道。

 

何开心看到,眼前庄恕的眉头又凝起了一抹沉重。

 

何开心了解他的过去和他现在想法,他在国内想做的事情还没有做完,但是现在的他矛盾了,他不知道该怎么选择。不知是否是何开心的错觉,浴室雾气氤氲,氤氲得庄恕的眼里有些湿气:“你可能不愿意见我,不过你一定要接受会诊,等你好些我就走。“

 

庄恕眼中的湿气和他的话让何开心看得心头莫名涌上一阵心疼。

 

他耳边又听到庄恕说道:


“我可以做饭。”

 

“……洗衣服也会。”

 

庄恕说着这几句话时,表情认真得就像学术报告。让何开心的心里升腾出一股特殊的感觉。

 

“专家我要了,你就算了吧,你这样的拔尖外科医生做陪读也太大材小用了。你还是回国等我。”只是庄恕不知道,何开心比庄恕想的还要在意他。”说真的,我这根本就不是什么事儿。“


说罢,何开心凑近庄恕的脸,在他的唇上浅浅印上了一吻,以示约定。

 

庄恕没有料到何开心的动作,这几个星期未见的心情一下子被他撩到了顶点。

 

庄恕也回应了何开心,之后直接将他封在了浴室的墙角。没想到更让他不可自拔的是何开心并没有拒绝。他们继续着缠吻,一个为了让对方放心,一个索求着对方未变心的证据。

 

肥皂淡淡的香味着撩拨着荷尔蒙,不知是谁领着谁,由浴室转移到了卧室。

 

何开心温存地感受着对方的温度,引导着有些古板些矜持的庄恕下一步的行动。这几个月庄恕越来越肯定自己的内心,而现在他终于真真切切地抱住了他思念了太久的身体。庄恕吻上了何开心肩上的伤痕,疼惜地握住何开心软绵绵的右手亲了亲,侵袭了身下人一切他想要珍惜、想要触碰、想要拥有的地方……今天,何开心满足了庄恕内心压抑已久的所有悸动。

 

望着何开心敞开一切的样子,庄恕终于放心了。


他已经解了何开心的心意。

 

 

自上次从美国回国后,庄恕一有时间就会和何开心打一通电话。


这个习惯从未间断。可今天,庄恕拨打何开心的电话,却怎么也打不通了。

 

何开心一直处于关机状态,出什么事了吗。

 

庄主皱眉坐在客厅思考着种种可能性,过了几分钟,便再打一通。在他正打算联系美国朋友时,门铃突然响了。

 

大概是昨天约好的医院的同事吧。庄恕趿拉着拖鞋心有些不在焉地开了门,但并没有抬起头,顺便习惯性地朝后头说了声:“开心,把拖鞋给我叼过来。”

 

门口的何开心听到这话眉毛一挑,还没开口说话,就见一只可爱的小奶狗从屋里欢快地跑出来,嘴里还叼着一只拖鞋呢。

 

对了,庄恕以前就是这么腹诽他的——“养只狗都能给我叼拖鞋呢。”

 

“所以,它叫开心?”何开心似笑非笑地盯着那只狗,眉毛挑得更高了。

 

庄恕此时的表情里掺杂着喜悦和不期,还带了一丝促狭不自然。向来神色严峻的庄医生脸上能出现这么丰富的表情,实在值得围观人群好好欣赏一下。

 

庄恕犹豫地想着自己该用什么说辞。自己该怎么告诉他——


自己从他出国那天起就开始养这只小狗了。


他给这小狗取了名叫开心,每天还会定时和狗聊天谈心,有时还能和狗吵个架……


……这叫他怎么说得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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