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大仙太宅

(/ω\)想摸摸我的小屁股吗

意想不到事件簿(上)庄恕X何开心

《外科风云》庄恕X《御姐归来》何开心

外科医生X心理医生

我是纯医盲而且OOC到天际,带虐,我也不知道我在干什么,你们还是不要看了…深情一催长戈太太剪蔺晨x傅红雪!!


 

 ……

何开心的手有点颤抖,额头上有几滴冷汗。

 

但他的表情温和亲切,眼神宁静地看着来外科闹事的病患家属,缓和他的情绪:

“你不要紧张,这件事情我不会告诉任何人,想想自己的未来,你冷静一下。”

 

白衬衫已经染透了殷红,但是何开心得表情并没有露出任何痛苦的神色,他忍耐着:“现在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你手上有刀,我会帮助你,让他们不要惊动警方。”

 

那个手持凶器的人表情有些犹疑,手在发抖:“……我…想找的不是你。”

 

他看得出那个医闹家属也并不擅长使用刀具。

 

那时,这个医闹者莽撞地冲向外科,这个人何开心认识,他似乎在庄恕的患者家属里见过他。

何开心参透心理,揣摩了他的表情动作,猜测他的行为非常不善。


所以,这个人刚到达走廊就被何开心阻拦。


混乱纠缠中他刚想拔出刀作威胁,不料手的力道没控制好刺进了何开心的身体。

 

被刺中的何开心一脸难以置信。


 

一切来太不真实了。

 

何开心起初并没有料到这个人会带刀。他思维直达的结论是——绝对不能让这个人冲到庄恕面前。

 

他想也不想就立刻把任拉进了身旁的休息室,而且锁上了门……

 

何开心想,幸好被刺的是他而不是庄恕。


庄恕要是肩膀受伤了,可能要毁了前程。就算伤得轻一些,也可能要耽误很多亟待救助病人的外科手术。幸好是他被刺,而且伤的只是肩膀,不是什么重要器官。何开心这样想着似乎又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何开心看着那个手中依旧拿着的刀的人,有点懊悔自己刚才没眼疾手快地把刀夺过来。何开心拿了旁边的医疗用品,强装镇定地扎紧了肩膀附近的动脉血管,不让血淌一地。

 

反而是那个行凶者,看到他肩膀处满目的血迹,吓得两眼发直发黯。


何开心能判断出这个人的心里有些害怕,但暴戾充斥头脑又让他暂时失去了思维的能力。那个人正呆愣愣地看着对方瘦削肩膀上自己亲手刺出的伤口。

 

何开心吸了一口气,继续对精神状态异常的病患家属进行心理疏导。

 

“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会帮助你的。”何开心温和地说。 


鲜血沿着何开心白皙的胳膊缓缓滑落,沿着他纤细的手腕一滴、两滴、三四滴不停滴落在地面。 

 

 


外科办公室里,庄恕不知情。

 

他和一队医护人员正在为下一台手术做准备工作。

 

离手术开始还有一些时间,庄恕走出去,到廊上透口气。


这时值班护士抬眼看到了他,她急着叫了他一句:“庄医生,你来看看监控录像,这个人好像是……”

 

庄恕看到了一个行为暴躁的人冲进走廊,和另外一个人缠斗起来,而那个人不正是何开心。

 

他们纠缠了一会儿,之后那人被何开心拉进了二号休息室。

 

庄恕记得,那个人是他病人的家属,而那个病人的癌症扩散转移并压迫全身器官,手术只是一招险棋,生死无人能定。 

 

那个病人的家属得知死讯后在早上情绪失控,因为病人清晨刚死在手术台上………

 

庄恕眼中的画面到此为止。

 

他的脑海中出现了那位家属崩溃时喊出的一句话:“我要你们以命换命!”

 

庄恕浑身一激灵睁大了眼睛。

 

那位护士一抬头正想张嘴继续说什么,就看见庄恕还来不及脱白大褂立刻朝那一处箭步疾走而去。

 

“庄医生,你还有下一台手术!”里头的护士喊道。

 

 

……

 

何开心进去到现在已经快一个小时了,里面发生了什么,庄恕不知道。

 

手术不能推迟太久。原定的手术时间是十分钟前。但现在的他心情不适宜做手术,护士们不敢催他。

 

庄恕找来后勤部拿到了钥匙,要求立刻打开门。

 

可何开心一眼看到了伫立在门口的庄恕,立刻将门重重摔上后立刻反锁。

 

门关上的那一刹那他的脑海中涌出了一系列的中英文夹杂的脏话词汇,指向对象只有一个,何开心!

 

这一行为彻底激怒了庄恕。何开心这么喜欢自作主张,他怎么不知道?怎么从来不知道?

 

手术台去世的家属来外科医闹,何开心跑去凑什么热闹。庄恕按捺着一直没出声说话,用手砸了几下门,听到何开心在里面叫了句:“庄恕,没什么事,我正在调解。”

 

“何开心,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他妈给我滚出来!”

 

周围的同事被庄恕的话语惊到,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暴躁的庄恕,围在一旁侧目而视。

 

最后终于有个女护士站出来,劝歇了庄恕:“何开心这么做可能有他自己的想法,你冷静点,他怎么说也是个专业的心理医生.”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庄恕没有发现,他的汗已经浸透了手心。

 

他不敢出声。庄恕的内心矛盾,即担心何开心的安全,又怕自己的喊声惊动了里面精神状态不稳定的病人家属,给里面的人来危险。

 

里面再一次传来何开心安慰庄恕的声音:“一切都好,没问题。”

 

何开心的声音温柔、平稳,似乎有安抚人心的功效。

 

相信他。庄恕只能强装镇定,在心里对自己说。

 

 

门终于开了。

 

从里面走出的是庄恕在脑中不停重现了千万遍的何开心。

 

庄恕在地上没有看到打斗的凌乱迹象,何开心也没用血迹。只是因为所有的血迹都已特意仔细处理过了。

 

庄恕看到何开心终于松了一口气,打量着他。

 

今天的天气很热,他却披了件外套,而且和他的裤子并不搭,这不是追求衣着时尚的何开心的风格。

 

何开心正笑着,外衣干净整洁。

 

庄恕刚想发问,何开心朝他笑笑:“没事了,庄医生,可别小看我。我是专业水准的。“


庄恕的声音里有一丝压抑不住的怒意:“你知道你这样做多危险?”


“以我的专业水准,搞定一个情绪激动的人当然没问题,不过你现在又欠我顿饭了。”何开心虽然笑着,但额头却有一丝汗迹。


庄恕有些迟疑地看着何开心。但在医护人员们的再三劝告下,庄恕还是被一干人等拉去了手术室。

 

庄恕直到看着何开心折向了出口才终于收回了视线。

 

 

何开心其实不太清楚自己伤得怎么样。

 

庄恕心里装的沉重已经够多了,沉重的过去压得庄恕的眉头折出了一个弧度,眉宇间有挥之不去的幽愁。

 

他不想再添,一分都不想。

 

 

伤口疼得何开心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但胳膊却麻木让他右手动弹不得,他不清楚自己到底伤得怎么样。

 

幸好方向盘从来不要求必须双手操作,单手开车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问题。

 

何开心很快开车到达了市里相距较远的另一家医院,挂了号。

 

医生一脸看奇葩的模样看着不去急诊却挂专家的何开心,接着再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何开心。因为何开心不停自称,这肩膀上的伤,只是他摔到地上蹭到剪刀而产生的伤口。


“真的不是打架斗殴。”何开心补充道。

 

“看你这样子斯斯文文的,平时少做些出格的事情,多干正事,不要以为自己现在年轻,就随便乱来,这伤口太难处理了。”

 

何开心觉得,眼前的医生,大概没有庄恕百分之一的医术——也没有庄恕百分之一的俊俏。

 

医生立刻给他清洗了伤口外缘并初步缝合,仔细检查过后表情凝重地对他说:“断裂部位需要手术,而且建议住院治疗。”


何开心疑惑:“有这么严重吗?”


“臂丛神经损伤,韧带断裂,很严重。”


这个医生的声音不及庄恕百分之一的磁性,且毫无吸引力:

 

“会有终生后遗症。”

 

以前,何开心曾经想过,自己有机会一定要让庄恕亲自给他治一次小毛病。而对于今天发生的一切,何开心却希望,庄恕永远不要知道。

 

何开心笑着,一脸质疑地疑惑道:“现在的医疗技术那么发达,你在开玩笑吧,国内技术不行,国外总可以……”


“扎的位置让臂丛神经受损,是国际难题,愈后较差。“


”你不是左撇子吧?“医生继续问道。


何开心点了点头。


”那你现在就可以开始练习左手了。”

 

果然。这医生也没有庄恕百分之一的可爱。



 

何开心住了几天医院,创口初步愈合,就去心理咨询诊所待了两天。

 

他坐在自己的办公室思索了很多问题。

 

李菲端来的咖啡凉了又换,热了又凉了,当李菲再一次进来的时候,看到何开心在拿着笔歪歪扭扭地正写着什么。她突然看出了端倪,原来让她觉得奇怪的不是何开心今天写的字特别难看,而是他用的是左手写字。

 

“听说锻炼左手可以锻炼人的智力,激发人的更多潜能,你觉得呢?”何开心抬头笑着询问李菲。

 

“似乎有那么些科学依据证明是这样的。”李菲答道。

 

“李菲你听过这样一句古语吗,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何老师你在说什么呢?不过今天庄医生又打电话来问你是不是来诊所了。”

 

何开心听着李菲的话,手中的笔在纸上未成字,只是点了几个点。

 

何开心他下意识地看了看门口有没有人出现的身影,发现没有人后吁了一口气,他还没做好完美地瞒过一个外科医生的准备。

 

“你和庄医生玩什么捉迷藏呢?”李菲好奇问:“前两天你还不停让我去查庄医生手术安排和休息时间,难道……欲擒故纵?”

 

“你什么时候学来的新词语,跟着方格他们玩了几次,人都被带坏了。”何开心笑着朝李菲挥挥手赶她。

 

“迟早有一天,他还是会找上门来的。”李菲补充一句。

 

何开心也明白,还是会有见面的一天的。

 

手机弹出了一条广告,似乎正是楼下新开的粤菜馆。何开心翻了翻图片内容,似乎都是些庄恕爱吃的东西。“楼下的粤菜馆开了。”何开心对刚关上了门的李菲说了一句。

 

李菲在门口哀号一声:“你就别提了何老师,都是我爱吃的,放我一条生路吧。”

 

叉烧、烧鹅、烤鸭这些东西,虽美味,但是煎烤油炸,动物性饱和脂肪含量非常高,是高脂美味。

 

爱美和想保持身材的女士避之不及。

 

“不会啊,李菲,你很瘦呀。你不是最爱吃叉烧吗?浇上一层蜜,浓郁的香味就被调动出来了。”

 

李菲将门开了点,一副求饶的表情制止道:“何老师,我要出去了!嫁不了想嫁的,我还等着嫁其他人呢。”

何开心想到了什么似的,嘴角一弯——

 

他突然想到别人说的:如果把对方喂得更胖那人就是自己的了。


 



庄恕和何开心现在的关系说热络还行,但还谈不上亲密。两个人在一个屋檐住了几个月,某些不该干的干了,但严格意义来说,最重要的该干的事也没干。


庄恕正在喝茶看报纸,听到用钥匙开门的声音,立刻到了门口。


“庄恕,好久不见呀?”


眼前出现的正是笑容阳光的何开心,挨在门边上对庄恕笑。

 

庄恕的脸色依旧沉敛,直直看着何开心。

 

何开心的笑容更灿烂温暖。

 

庄恕的声音也沉冷,不过表面的沉冷掩饰不了心底的关怀:“你这几天都干什么去了?”

 

何开心看到庄恕的神情,脸上的笑容没有减少一分,戏谑地和庄恕打哈哈:“你说说,你在担心什么?”

 

“你也知道,我很受欢迎,那么时常会需要处理和女孩子们的……一些关系嘛。”何开心说完玩味地朝庄恕眨了一下眼睛。

 

何开心的眼睛很大,睫毛根根分明,十分水灵,这双眼睛一定让很多女人嫉妒。他笑起来经常让庄恕有些恍惚。

 

说着这话,何开心一直盯着庄恕的表情看,果然从他的表情里看出了那么点不一样的东西。

 

观察庄恕的反应是何开心认为最有趣的事情之一,尤其是他一个喜欢研究心理的人,做起来简直乐此不疲。

 

庄恕不想和他开玩笑。

 

庄恕一拉何开心的手,就发现了何开心左手里拎着的一袋子看起来像食物的东西。

 

见庄恕看到了,何开心就十分自然地把东西转移到了庄恕的手上。这几天他右手不能用,左手干的活太多,手臂肌肉已经快要酸死了,一有机会能歇则歇。

 

“天天吃你的,总要表示一下。听说这家店很不错,来尝尝吧。”

 

肠粉、烧鹅、叉烧、虾饺……几样精致的食物就这样被庄恕摆上了桌。

 

平时也是庄恕负责家务的部分,何开心通常十分心安理得地在一旁等吃,假装自己是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宝宝,只负责吃的部分。庄恕倒也不和何开心计较,偶尔才腹诽两句。

 

比如:“我养过宠物,它会给我叼拖鞋。”

 

再比如:“你的手脚长在身上到底有什么用。”

 

也许庄恕不知道,何开心最懒的时候,就是在他面前的时候。在其他地方,没有人惯自然形成不了这些个坏毛病。当然,庄医生的这些精神攻击对于懒散习惯了的何开心来说毫无撼动力,何开心每天继续舒坦地被照顾,等吃等喝就行了。

 

庄恕拿着筷子每样都夹了个遍,吃了半天才发现何开心没动。

 

庄恕抬头,有些疑惑:“你不吃吗?”

 

何开心依旧温暖笑着,着看着他:“我不吃。”

 

“所以,你拎来这么多东西都是给我吃的?”庄恕看了看桌上的食物。


何开心认真思考了一下,认真地点了点头:“我觉得你虽然胖但还不够胖。”

 

庄恕严肃地看着何开心:“你,坐下!”

 

何开心伸手挪开椅子,稳稳地坐下后,继续这么坐着看着庄恕吃。只不过这会儿的庄恕再也吃不下去了,他给何开心递了一双筷子,轻轻“啪”一下拍在何开心面前。

 

“我觉得懒得动,要不你喂喂?上次帮你打发了那个病人家属,你还没感激我呢。不表示一下吗?”

 

这提议简直比平时他以可能洗洁精过敏为由拒绝洗碗更令人暴躁。


有时候庄恕觉得,自己对着何开心的时候,大概是他脾气最好的时候。他盯着虾饺看了半天,终于用筷子夹了一只起来,提到了何开心面前,抬起了眉毛。

 

何开心伸嘴接过,甘之如饴。喂了两个之后何开心开始自动点餐:“可以再来块烧鹅。”

 

庄恕喂着,看着何开心春风和煦的笑容,心口一直徘徊着一句话:你今天过来了,还回去吗。

 

这可不是庄大夫的非分之想,何开心以租房者的纯洁关系在他这儿已经住了好几个月了。


虽然这租房者何开心倒是看起来更像是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少爷,果真是仗着庄恕让着他才越来越横行霸道。


你看,照现在的架势发展下去,连筷子都不用拿了。

 

庄恕一口一口认真喂的样子让何开心挺满意。他在庄恕伸过勺子给他喝一口汤的时候,突然起身,将脸贴近了庄恕。

 

那脸颊快要贴上庄恕的脸,让他的动作一时僵住。庄恕疑惑何开心的皮肤为什么比他身边那几个女人还要好,还有为什么那睫毛长得比女同事们种植的假睫毛还要浓密。


这件事庄恕一直百思不得其解。

 

现在他的脑子里又开始想这事。

 

于是,就这样猝不及防被何开心偷偷用自己的唇角贴了一下庄恕的脸。

 

虽然年龄上差了一截,可在这方面,庄恕的情商远不及何开心。他们第一次亲密接触,也是何开心主动撩拨的。他还没回过神来,何开心就已经在趁他发愣的空隙消失了,也许是他脸发烫走神的时间太长了。

 

庄恕一回头,那人已经在门口和他说着道别的话。

 

何开心今天过来,是不是打算住回来。


这一个想法一直徘徊在庄恕的脑中还是没说出口,快要融化在庄恕的心里。庄恕欲言又止地看着何开心,何开心很有耐心地在等他,他的眉眼还是带着笑意,那笑容总是纯净得人畜无害。


庄恕的想法到了嘴边,终于有了声响:


“……你今天…不回来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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