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大仙太宅

(/ω\)想摸摸我的小屁股吗

《雪兔子》(二十三)(兔璧X傅红雪)向你们学习撒糖,ooc

如果喜欢的人生气了怎么办?

 

这是最近连城璧给小妖们下达的一个难题。

 

猫妖觉得是送一条肥美的鲈鱼是最实在的。鼠妖觉得一朵花籽饱满的美味向日葵会让人欢欣雀跃;猴妖觉得应该送一把新鲜的花生再加一篮子水果;鹿妖觉得应该送一箱鲜嫩的青草,带他穿越艰难险阻,去涤仙池增强妖力。

 

听完他们的答案,然后连城璧纠正了一下,这个喜欢的是人、人类的人。

 

妖类纷纷不解:人类是脆弱、愚昧的生物。为什么要喜欢人?

 

连城璧转而去问杨开泰。

 

“要不,连兄你最近还是收敛点,上次我只是好心给风四娘换了衣服,她就气得追着我砍,傅红雪本来也只是为了给你治伤才愿意这样做的,现在真相大白他才不能释怀。”杨开泰建议道。

 

“他真的很好。”连城璧微笑。

 

两人正聊着,忽闻敲门声伴随着并不太礼貌的一句喊叫。

 

“连城璧开门,我来取血了!”是萧十一郎。

 

萧十一郎才不会让连城璧知道,他是因为听到了沈璧君不经意夸了连城璧善良又风度翩翩。

 

萧十一郎醋意浓,才决意不让沈璧君和连城璧有见面的机会,自己来无垢山庄取血了。

 

杨开泰打开门,确实是萧十一郎,他见人便问:“连城璧的伤怎么样了?”

 

萧十一郎是只有情有义的狼,他知道了连城璧已经误食了丹药,且那日在鬼府对沈璧君有恩,便不再细究以前和他的种种过节。

 

“好得差不多了。”连城璧答。萧十一郎并非不考虑连城璧的伤势,所以隔了好些天才来取血。连城璧毫不犹豫地去准备,将萧十一郎要的东西递给他,也问了萧十一郎一句:“萧兄,如果璧君姑娘生气了,你是怎么哄她的?”

 

“用各种办法哄呀,这种不行换另一种。”萧十一郎答,笑着问道:“不过,大家都听说连兄素来独身,从不搀和俗事,妖界闻名,连兄终于也对其他人动心了?连兄向来不接触姑娘,不知是哪家的姑娘让你这大冰块动了凡心?”

 

“放心吧,不是沈姑娘。”连城璧聪明无比,一下子领悟萧十一郎的话中含义。

 

于是连城璧开始思索,到底什么东西会让傅红雪开心呢?

 

傅红雪是一个很特别的人,他总是对什么都漠不关心,似乎什么都不会让他内心有丝毫的波动。

 

当然,除了那只小公鸡。对了,今天他也要去看好那只小公鸡。

 

白兔子形态的连城璧向后院跑过去。

 

时间正好,傅红雪又去喂鸡了。

 

小公鸡兴奋地朝铁盆走过去,却发现自己的食盆里趴着一团白毛,正好将铁盆占了个满当。

 

小公鸡吓了一跳,不敢上前。它知道这团毛球正是那只可怕的专爱欺负它的兔子。那只兔子抬起头,瞅了瞅眼前的局势,不错,局势正由他掌控。

 

傅红雪的手伸来了,白兔赶紧将头一缩。

 

傅红雪意料之外地摸到了一团熟悉的触感,像一团暖融融的棉花,但这样的发展又在情理之中。傅红雪浅淡的好看笑容再次浮现在清秀的面庞。连城璧看着傅红雪这样的一笑,觉得很满足,满足得很想去碰碰他冰凉的脸颊。

 

傅红雪照例揉了揉乖巧得一动不动装兔子的连城璧,把白兔抱出了铁盆。

 

白兔抬起头,看着傅红雪一丝不苟地给鸡添粮。

 

白兔突然发现傅红雪起身的时候踉跄了一下,手按住了腿才缓慢起身。最近的天气确实湿冷难耐,莫不是傅红雪觉得腿伤不适…

 

白兔一动不动地望了他一会儿,转身就出了无垢山庄。

 

每天午后,连城璧都会给傅红雪房间的桌子上放一叠糖糕做午点。

 

今天也是如此。

 

连城璧想不出第二样能让傅红雪喜欢的东西了。

 

不过傅红雪对糖糕的喜爱持久不减。

 

他和昨天一样亲自趴在装着糖糕的盘子旁,等着傅红雪伸手摸向糖糕的时候不小心摸到他。

 

这样的话,他就可以获得傅红雪一连串温柔揉毛的安抚动作。有时候想想,觉得做兔子也挺好,至少傅红雪愿意让他无条件亲近而不会把他拒之门外。傅红雪的安抚是一个开端,如果傅红雪心情好,连城璧还可以顺着手臂一路爬过去蹭他的脸,触碰他想触碰的地方。

 

今天的兔子有点奇怪。兔子扒拉着傅红雪的手臂不放松,还不停舔着他的指尖,发出好似呜咽的声音。

 

傅红雪会意,解开了兔子脖子上的锁妖绳。连城璧戴着它整整两天了。

 

连城璧很开心,化成人形后的第一句就是:“雪,你不生我的气了,对吗?”

 

傅红雪没有回答,连城璧表情略有些严肃地问将手放上了傅红雪的右膝盖:“腿疼对吗?”

 

“没有。”傅红雪语气平常,“早就习惯了。”

 

连城璧转身从木柜里拿出了几罐药,眼神诚挚认真,按住傅红雪的肩膀不让他离开:“我今天问过你们人类的大夫了,你的眼睛有机会痊愈,但是所需时间较长,药膏是早上我去找过你们人类的大夫买来的。”

 

连城璧的好意傅红雪并没有拒绝。在连城璧的建议下他坐到了床沿,让连城璧给他敷好了草药。

 

“脱下裤子,我给你上药酒。”

 

“……不用。没用的。”

 

“大夫说,你的腿带伤赶了太多路,损伤的又是筋脉,所以很难痊愈,但疼痛可以缓解。”

 

连城璧迟疑了片刻,继续对傅红雪认真道:“你不在意,但我非常在意,我宁愿伤的是我,我真希望我是一匹马驹,能替你疾行。”

 

傅红雪不再和连城璧对话,沉默着,放在身旁的手指曲起,被连城璧温暖的手指握住了。

 

“雪,你要不要听个故事?”

 

傅红雪朝连城璧侧过头,从小到大,他故事听得不多。娘来来回回只讲一个故事——白天羽遇害的惨剧。那个故事充满绝望和血腥,曾让他在无数个午夜梦回,惊出一身冷汗。

 

“有一只兔仙曾到过斑衣族圣地珈蓝山,他莽撞无知,撞进了一户人家的向日葵地嬉戏,差点成了盘中佳肴,幸好有一个小男孩忤逆母亲的意愿偷偷放了它……回到仙界后,它一直想念他。终有机会再下凡界,小男孩已经长成了少年,却一身沉重的枷锁,向死前行……它想帮助他,可离开天界太久,自身法力已慢慢消逝。看到这样一个随时都可能消逝的他所珍视的生命,他不敢离开,也不愿意回去……”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经历一次次险情,而痛恨自己的无能。直到后来他误食了鬼王的丹药,获得了强大的妖力,再也回不去天庭,他反而觉得释然了,再也不用苦于做选择……他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找到了那个少年,虽然有些事情已经不能挽回,但至少在未来的日子里,他可以一直保护他。”

 

这个故事很长,傅红雪身体微微颤抖,但沉默着。连城璧猜不透他现在在想什么。

 

“能替你擦药酒吗?”

 

“我自己来。”傅红雪握住了连城璧探向腰上的手。

 

两人谁也不放松,僵持着,过了好久,傅红雪才缓缓松开了握着连城璧的手:“我不值得你们关心。”傅红雪说完后,半晌又道出几个字:“…谢谢你。晚上我自己会擦。”

 

连城璧的手从傅红雪的手上脱开,直接用剪刀小心剪开了傅红雪的裤腿,用双手的手心将药酒捂热,擦上他的腿部。

 

刚一触碰到,连城璧就立刻感觉到了傅红雪的排斥。傅红雪撑着床想挣脱开连城璧对他腿部的触碰。这不仅是他身上的伤口,也代表着他过去与美好无半分关系的回忆,拒绝别人入侵的地带。

 

连城璧吻了一下傅红雪的额头,像安抚孩子一样将傅红雪按在怀里。另一只手则小心避开了傅红雪腿上的凹陷处,温柔地揉按着他伤痕附近处的皮肤,温热的药酒将他腿上的疼痛逐渐缓解,不管是其他任何人还是自己都没有善待过他的身体,更没有人如此温存地对待过他这一条腿。他这样的人,并不值得他这样对待。傅红雪的手指曲进了手心,却渐渐放松了紧绷的腰部,不自觉靠近了连城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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