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大仙太宅

(/ω\)想摸摸我的小屁股吗

《雪兔子》(二十一)(兔璧X傅红雪)今天要给大家讲一个兔子吃人的可怕故事QWQ


傅红雪的反应那么激烈当然不止是因为连城璧的肌肤之亲。

  

事情要几天前几天说起。

 

自那天,连城璧从丁家堡突然消失起傅红雪就到处找他,最终确定了连城璧在鬼府。

 

叶开调查的本领一流,而逍遥侯那边有一位小公子,江湖消息也十分灵通。

 

小公子听闻了连城璧已经被抓的消息,也准备去沈飞云所在的鬼府一探究竟。只是他没想到的是快到鬼府的路上竟然遇到了傅红雪。

 

小公子饶有趣味地看着一瘸一拐要去救人的瞎子,看着那身影行走在枯叶林堆中,眼神像看待一个傻瓜一般:“真是巧了,在这里遇到你,傅公子,你这是要去哪里呀?也是要去鬼府吗?”小公子语气轻佻地问。

 

“跟你没关系。”傅红雪听着这话语便知道是上次用蛇削弱他并抓走他的那个人,立刻警觉,循声飞跃,小公子还来不及看到他拔刀的动作后退,就已被砍破了衣服。他并没有料到傅红雪会来,自然没有准备蛇,此时落了下风,心中焦急。

 

傅红雪的黑刀朝小公子凌厉袭来,毫不犹豫、招招致命。

 

小公子没料到这人看似无害却这么凶,自己不就是让人脱光了他的衣服给他换了一身嘛。小公子迅速向后退并喊道:“我是来帮你的,你不是想救连城璧吗?”小公子不停地退避,急道:“要救人就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

 

傅红雪攻势终歇,已让小公子的胳膊见了血。

 

“你的目标是鬼母,我的目标也是鬼母,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不对吗?杀了我对你来说只是少了个同伴。”

 

“我为什么要信你?”

 

“那你说,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小公子声音听似诚恳:“如果我没记错,连城璧受的伤还没痊愈吧?你想不想救他?”

 

“你们妖,是怎么疗伤的?”

 

小公子终于从他口中诱出了一句话,眼前这人虽然口中说着不信别人,其实也并不冷。而且看样子,他是真的很关心连城璧,他们俩的关系一定不一般。

 

“我们妖疗伤的方法很简单,我们交换一下自己知道的,你告诉我你和连城璧是什么关系,我就告诉你。”小公子的好奇心高涨,兴趣盎然地问道。

 

傅红雪懒得和她废话,不再理会。

 

小公子看这招不管用,便换了个法子:“上次我抓你,是我不对,我告诉你妖类疗伤的办法,也算对你的一个补偿吧。”小公子觉得眼前这个人真是无趣到了极点。可这样的一个傅红雪,偏偏在她的眼里又最有趣的,和那个他摸不透的连城璧一样有趣。

 

连城璧由仙变妖,被三界驱逐。可他即不和仙类重修旧好,又不和大部分妖类来往,唯独跟这个叫傅红雪的凡人搅合在一起,这个人一定有什么自己的独到之处。

 

“你有听过志怪小说吗?”小公子道,“你知道妖类会吸取人的精气吗?我想救你一命,所以提醒你,千万不要再和连城璧有来往了。”

 

小公子觉得这样的暗示实在太有看头,笑着等傅红雪的反应,普通人听到这个说法应该会吓得心惊胆战吧。

 

“没有听过。”傅红雪虽略有耳闻,但从小到大他一直隐居练武,并无接触,也根本没有看过志怪奇谈。

 

傅红雪觉得小公子不是一个他能猜透的人,不知她是否心怀不轨。傅红雪不再理会他,兀自向前。

 

“你真的没听过么,人脱光了衣服凑近,就能被鬼怪吸取阳气来补充妖力,被伤得多重都能马上恢复。”小公子刻意补充地喊道,“你可要小心!别把自己的小命搭进去。”

 

对于小公子的说法,傅红雪一开始并不相信,首先他并没有读过志怪小说,再者他不相信擅使诈,且与连城璧是宿敌的小公子。

 

直到他再借遇了一个樵夫,确定对方是人后随口打探,而那个樵夫竟然也认同小公子对妖类疗伤的说法,让傅红雪信了几分。

 


那日,自鬼府安全回来后连城璧很虚弱。

 

可他虽然虚弱需要休养,却一直抓着傅红雪的手不让他离开。

 

杨开泰出去后带上了门,空荡的房间里只剩下了傅红雪和连城璧两个人。

 

对于傅红雪的“早点休息”这四个字连城璧根本充耳未闻,本以为难以生还,好不容易逃出沈飞云那里,他害怕看不到傅红雪的日子,害怕分别不期而至,所以他希望傅红雪能一直在他身边。

 

至少今晚他想和傅红雪待在一起,就算一夜不睡。连城璧时而闭着眼睛养精神,抓着傅红雪的手力道也越来越弱,可是连城璧却丝毫不想放开。

 

傅红雪虽然看不到连城璧苍白的脸色,但是他能感受到连城璧靠着他的头慢慢下坠。连城璧的精力已经很难再继续,他的身体撑不住了……

 

傅红雪感受着连城璧越来越虚弱,眉头渐渐皱起。他轻易就拿开了连城璧抓着他的手,然后离了连城璧两步远,神情凝重地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虽然傅红雪一直觉得小公子的疗伤说法很荒谬,但是联系连城璧近来对他做的事以及小公子做的事,这一切似乎又说得通。

 

而且,即使小公子说的方法有误,这样的尝试也并不会对连城璧造成伤害。如果连城璧一直不透露疗伤之法是因为怕他的身体受损,那这件事就该由他来做。

 

傅红雪一件件脱自己衣服的动作缓慢,就好像一个守财奴一张张地,亲手撕碎了自己攒了一辈子的银票。扒下的手指动得艰难,扔衣服的动作却干脆迅速,仿佛怕自己犹豫似的,脱下后就将衣服扔远。

 

连城璧偶尔一抬眼,看到的就是脱得露了一身雪白躯体的傅红雪。

 

这下连城璧涣散的神志完全清晰了。

 

连城璧目瞪口呆地看着一丝不*的傅红雪。

 

傅红雪闭着眼睛,身上几缕殷红的血迹衬得皮肤更加白皙透亮,充满了某种不明的意味。傅红雪攥着手指,一步步慢慢走向床的模样就像一只待烹的羔羊自己走向烤架。

 

下一刻,一具温暖却并没有比他暖多少的躯体贴上了连城璧的身体。

 

若春风拂过暖溪,微波粼粼。

 

若凝脂美玉融化在怀。

 

如手指捏碎杏花,沾染柔嫩的汁水。

 

让连城璧完全迷失自己……

 

他怎么能够把持……

 

连城璧没有预料到事情的发展,而傅红雪也从没有想到后续是这样的,这天夜里后来发生的事比傅红雪想的要更难以接受。

 

可经过了这一夜,似乎也没能让连城璧的伤情好一点……连城璧折腾了一夜的行为让他本就虚弱的身体更加虚弱。

 

第二天早上,房间床上趴了一只因太过虚弱而无法化为人形的白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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