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大仙太宅

(/ω\)想摸摸我的小屁股吗

《雪兔子》(十四)(兔璧X傅红雪)不小心写多了这纯洁的一章


路上有一对亲昵的男女,叶开和丁灵琳。


他们身后有一个人,那是走得较慢的傅红雪。

 

另外,还有一只恨不得自己是一匹马,可以让傅红雪骑着走的兔子。

 

傅红雪的腿瘸得很明显,路人偶尔投来同情或审视的目光,傅红雪完全不在意。但连城璧一直不能久看,他觉得心疼。于是那只萌兔子不停地蹭着傅红雪的脖子,时而埋头舔舔。

 

傅红雪偶尔觉得被舔的痒了,抬手去碰那只兔子,兔子便舔舔他的手。

 

叶开、丁灵琳、傅红雪三人从客栈离开,去往丁家马车停泊处。

 

这个镇子的街道宽阔,商铺也多,他们走的那一小段路上,两旁也都是些小铺子。

 

卖茶的铺子里有个人大声叹气:“唉呀,遇到那人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早知道就不在那里开铺子了,我就一间小小的茶铺子,竟然叫人砸了个稀巴烂!这一年都白白辛苦了!”那个茶铺老板向旁人诉苦道。

 

叶开素来爱听有趣的新闻,便放慢了脚步顺耳听起来。

 

“那个路小佳,每天就吃一叠花生,我也赚不了他几个钱,虽然手里都拿着剑,看起来倒也像是个斯文人,没想到是个惹是生非的主。”

 

听到这句话,叶开停住了脚步,表情认真地走向了茶铺老板:“你说什么?你说的人叫什么名字?”

 

丁灵琳忍不住也接嘴道:“是路小佳吗?”

 

“对,就是他!路小佳!”茶铺老板恨恨地说。“名字也斯文,真是人不可貌相。”

 

丁灵琳惊喜得眼睛有些湿润:“什么?哥哥……他还活着?”

 

叶开皱了皱眉:“那人长什么模样?你确定那是路小佳?”

 

“模样不像恶人,模样生得也好,名字是叫这个,他自己报的姓名,就在五十里外的岐苑镇上。怎么,你们认识他?”

 

“谢谢了。”叶开递给那茶铺老板一锭银子,转头看去,傅红雪也仿佛若有所思的表情。

 

自路小佳重伤后便杳无音讯,死活难觅,丁灵琳为此哭了好些时候,叶开和傅红雪也难过了很长一段时间。

 

叶开道:“岐苑镇不远,如果我们现在赶过去,明天应该能到。”叶开说罢这句话对丁灵琳耳语道:“琳琳,你说傅红雪的事情重要还是路小佳的事情重要?”

 

丁灵琳有些莫名其妙,未思考便脱口而出:“当然是哥哥了!”

 

叶开一副犹豫的模样,看了看傅红雪,最后下决心道:“傅红雪,你…”

 

“我们去找路小佳。”叶开的话还未说完,傅红雪就接了这一句。

 

“琳琳,你考虑清楚了,确定不回丁家庄?”叶开试探。

 

“当然了,还是找哥哥重要。”

 

几人又向茶铺老板确认了细节,便决定,马车不再回丁家庄。

 

叶开上车之前大声道:“琳琳,我一直想说你这丁家庄的马车气派,这车得迈多大步子才能跨上。”

 

“完完整整的一尺高,诶,小叶你不是天天坐吗?”丁灵琳疑惑。

 

“完整的一尺高是么,和万马堂的马车差不多,看来都是按照这个规格造的。”叶开总结了一下。

 

傅红雪得到了叶开提供的信息,上马车的动作顺利了很多。叶开和丁灵琳一辆马车,傅红雪独自一人一辆,三人立刻动身,马不停蹄地前往岐苑镇。

 

“琳琳,还记得我上次和你说的秘密吗?”

 

有些事情,不是叶开发现不了,而是他的注意力不在这处,都在丁灵琳和其他东西上。第三天叶开就发现了傅红雪让他感到奇怪的原因。

 

“什么秘密,是谁的秘密呀?”

 

“丁灵琳,你没发现傅红雪手上有很多细小的擦伤?上次吃面的时候,你有没发现他夹空了一筷子?”

 

虽然叶开已经确定了傅红雪的问题,但他相信,就算是傅红雪现在的情况,以他的身手还是个一等一的高手,这不用担心。

 

他担心的是傅红雪涉世不深,一向疏于防备,可能会让别有用心之人有隙可乘。

 

“我也觉得傅红雪有点奇怪,不太亲人,不过他一直都是这样的,小叶,你忘了当初见他的时候吗?” 

 

“傅红雪这个人,其实不冷漠,只是藏得深。” 叶开道。

 

丁灵琳想了想,说:“可能是大家的死让他受的打击太大,和我们也太久未见了。”

 

两人正谈着,听到一声勒马声,傅红雪将马车停下了。

 

傅红雪很疑惑,因为本来温顺坐在他腿上的白兔形态的连城璧,突然飞跑出去了。

 

丁灵琳的视力很好,她一掀开马车帘,就看到一只飞跑的兔子在离马车十来米的远处草地上迅猛地叼过一条蛇,飞甩出去,将一米多长的蛇活生生摔死。

 

“天呀!叶开你快看,兔子竟然杀蛇。傅红雪的兔子果然不一样!”

 

兔子杀蛇是他们两个从来没见过的,蛇吃兔子才是自然规律。

 

叶开朝傅红雪喊道:“这兔子养的果然很有用,傅红雪,难怪你突然养起了兔子。”

 

傅红雪突然明白了,为什么自从遇上连城璧后他体内的蛇毒就再也没发作过。

 

这不是机缘。动物的感觉很敏锐,早就已经清空了所有可能出现在他身边的蛇类,连城璧不可能让傅红雪的蛇毒有发作的机会。

 

“小叶,兔子跑哪儿去了?你看到了吗?”

 

转眼间丁灵琳已找不到了兔子的身影,连带那条蛇也不见了。

 

“傅红雪,你的兔子不见了!”叶开对傅红雪说道。

 

傅红雪下了马车,在原地停驻。叶开和丁灵琳两人等了半天,却也不见兔子归来,最后丁灵琳说了一句:“突然发现,我们根本不用等。”

 

傅红雪道:“你们先走,我等一等。”

 

“兔子又不是狗,它应该不知道回来的路呀,傅红雪。”

 

“我帮你去找一找。” 叶开感受到了傅红雪在未知地域不能行动的迷茫。

 

正在几人踟躇时,兔子像箭一般跑回来了。

 

傅红雪正坐在马车杠上。连城璧开心地冲过去,扑进了他怀里。傅红雪下意识地搂紧了兔子,兔子的毛有那么点湿,它刚才去最近的小溪旁洗净了蛇血。

 

傅红雪也不在意,脱下自己身上干净的衣物包裹住兔子,能吸收它毛上的一些水份。

 

刚才的那一幕,再加上白兔竟然能认路回来,这所有神奇的发展都已经超越了叶开和丁灵琳对一只兔子的认知。

 

叶开饶有趣味地看着归来的兔子:“傅红雪,兔子借我玩玩吧。”

 

“他不是用来玩的。”傅红雪回绝。

 

几人连夜赶路,终于到了路小佳所在的岐苑镇,三人立刻前往那个茶铺,寻找无路小佳的踪迹。

 

叶开再问旁边卖油的铺子,知道路小佳在那一次缠斗中未受伤,众人宽了点心,但铺子主人说,自那天后,他就再也没看到过路小佳的身影。

 

“哥哥到底会去了哪里呢?”丁灵琳有点急。

 

“我们至少知道他还活着。”叶开宽慰道:“琳琳,今天很晚了,要不我们先住下吧。”

 

叶开也丁灵琳找了家客栈,睡下了。

 

但他们不知道傅红雪竟没有睡,独自一人去找了。

 

街道上空无一人,偶尔有几人经过,傅红雪便和他们打听路小佳的下落。

 

夜色已深,事情并没有什么头绪。

 

“公子,你看大家都要歇息了,你要找的人大概也已经睡了,要不明早再找吧。”茶铺里一个好心的女子提醒道。

 

“谢了。”傅红雪语气和缓地回应,“黑夜和白天,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


虽然他看不清,但只要看到路小佳,连城璧一定会提醒他的。


趴在他肩头的兔子一直不是很开心,傅红雪把白兔的脑袋按到斗篷的帽子里,它又重新冒出来,它不肯睡觉。


连城璧有点恼,拿牙轻轻啃着傅红雪,意思是不开心他不去睡。

 

打听的人说路小佳经常在这家茶铺驻留,偶尔有一次是深夜出现的,傅红雪打算守一次。


夜深了,几颗不明不暗的星星,寥寥挂在天空之中。

 

忽闻鸟叫。

 

突然,兔子仿佛发觉了什么似的突然收紧了身体。白兔飞快跃下傅红雪的肩头,消失在近处一个小弄堂。

 

傅红雪不知道连城璧去哪了,他按照惯例在原地等待。


一阵熟悉的痛感倾袭了他的感官,扼住了他的每一寸肌肤,额头渐渐泌了一层薄汗……是蛇毒。

 

傅红雪不清楚是什么引发的蛇毒,疼痛让他剩余的感官变得迟钝起来。

 

他的警觉也降低了,傅红雪还未来得及反应,有人点了他的要穴。

 

那人来得这么快,刚才应该就在近处守候,他太大意了。

 

傅红雪只觉得身入坠入炼狱,疼痛层层剥离骨骼,他蜷起身体,无法摆脱那一份绝望的痛楚。


再度恢复意识的时候,傅红雪无法判断自己身在何处,他尝试起身,但是穴道未解,使他无法起来探测环境。

 

“你和连城璧确实像,又或者其实——是连城璧长得像你?”

 

一人的声音响起,是个男人,又像个女人。

 

 “连城璧太厉害了,我实在对付不了他。你就不一样了,你只是个人类。鬼王身上有我想要的东西,今日我要借你一用,你长得很像,换身白衣便可以以假乱真。” 

 

只听那声音又道:“听人说,你也不是什么好人,也许武林会感谢我为他们除了个恶人。来人,赶紧把他的衣服脱了。”

 

傅红雪不能接受他口中打算做的事,眉头蹙起,嘴角现出一抹红。

 

“你怎么比那个连城璧还倔。”那人又气又急,叹了一口气:“我不打算要你的命,只是给你换身衣服,你不要把自己给弄死了。”

 

那人口上似乎要留情,手下却没丝毫犹豫,几个男人上前将傅红雪的衣服一并褪尽,再换上了一身连城璧爱穿的白衣,再看傅红雪时他嘴旁的血迹已经顺着嘴角慢慢滑下。


强行冲破穴道必然造成筋脉逆行,可能导致无法挽回的后果。

 

那个人的惊鄂地看傅红雪:“喂,我说你啊!不要真把自己给弄死了。”

 

傅红雪闭着眼睛忍下气血逆行的强烈不适,扶着墙撑起身来,刚熬过蛇毒之痛的身体如风中枯叶,随时要坠落。

 

傅红雪本来就不喜欢陌生人碰他,更不愿意这样受人摆布。

 

她看着傅红雪正欲说什么。忽然听手下急道:“小公子,连城璧来了!”

 

“怎么可能,我已经派人去引开他了,他不应该知道我们所在的地方。”

 

“我也不知道他是怎样找到这里的!”

 

“连城璧最近受了重伤,背后也有伤,你攻其要害,找准下手点。”

 

傅红雪的眼神虽然没盯着眼前人,看似温顺垂着眼,但是眼中却是彻骨的冷,杀意在他的心中腾起。


小公子还未来得及反应,手下已经倒下了数人,还有一柄雪亮的刃头出现在她的腹部。

 

她也不是吃素的,只是她眼里傅红雪大概已经成了个又瞎又瘸的废人。她没想过,傅红雪在这种的情况下还能有这么快的出招,幸而他内力已竭,出手无法伤她要害。她的腹部伤虽未伤及要害,也令她耗损严重。

 

傅红雪确实已是强弩之末,只是勉强运了功。见连城璧的威胁已消除,便颓然倒下了。

 

小公子捂着腹部伤口接近,凭着傅红雪眼盲反应速度不及她,再次点了傅红雪几处大穴。这次傅红雪没再有反抗的力气。小公子挑起嘴角笑了笑:“带走你的力气,我还是有的。”

 

“我好像又知道了你另一个弱点。”小公子故意大扯开傅红雪的衣襟,傅红雪果然皱着眉收紧了自己尚可控制的手指,力道大得令骨节发白。

 

连城璧从屋檐跃下就看到了这样一幕,眼瞳血红,欲提剑杀小公子。

 

小公子伸出手扼住傅红雪的咽喉:“想他马上死,你就过来。”

 

傅红雪闭上眼,眉头紧皱。

 

“你敢动他,我连城璧会让你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连城璧的眼中的杀意汹涌澎湃,那愤怒在血红的眼眸中尤为骇人。

 

只见屋檐又落下一个戴面具的男人,正是上次交手的逍遥侯。

 

逍遥侯拉住小公子的肩膀,厉声喝道:“别惹连城璧。”话语间快速将人带起,如一片轻鸿,已经没了踪影。

 

连城璧快步走去,蹲下身抱起了衣衫不整的傅红雪,小心翼翼的动作好像对待易碎品一般,眼眶绯红。

 

“对不起,我来晚了。”连城璧抱着傅红雪的胳膊更紧了。


傅红雪穴道未解,现下任由连城璧抱着,安慰道:“和你无关,是我自己大意了。” 

 

“我很自私,也许我不应该跟着你。”

 

“她没有对我做什么。”

 

“不可能再有下次。”连城璧的语气中杀意浓重:“否则她必须死。”

 

傅红雪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只道:“夜深了,解开我的穴道我们回去。”

 

连城璧将傅红雪绵软的身体往自己身上贴了贴,抱得更紧,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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